二人在黄昏的时候,赶到了麻山。两人站着山脚,张雨鸿抬头一看,这座山有几十米高,树木茂密,中间杂草丛生。山的深处不时传来动物的叫声。
张雨鸿转过头对李军说道:“进山只有这一条路吗?”
李军坐着草地上休息,回答道:“侧面还有一条小路,很难走的。这座山很大,土匪就藏在深山中。如果不知土匪的具体位置,很不好剿灭。毕竟麻山后面通着原始森林,那里人迹罕至,就算是山里的猎人也不敢进去。把土匪逼急了,还可以跑到原始森林里面躲起来,这也是黄大人剿匪失败的原因。”
张雨鸿又看了看眼前的大山,叹了口气。自己也想不出办法剿匪,就算封山,土匪也可以靠打猎、采食野果为生。如今,县中粮食也不支持封山这一措施,必须想到一个好办法才行。
张雨鸿坐在李军旁边,问道:“你知道黄大人出事的地点吗?黄大人跟土匪搏斗中被杀的吗?”
李军低着头,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在县衙中当差。当时剿匪,他也在场。具他讲述:黄大人带上衙役和招募的乡勇一起进山,很快就找到了土匪的居住地。不过,土匪已经离开了。通过搜查,发现很多粮食都没有带走,说明走的很急。当时,队伍中出现了意见分歧。第一种意见,就是把粮食运回去,然后封山,再分几个批次的人不断进山袭扰土匪,慢慢耗光他们。第二种意见,就是埋伏在附近,等土匪回来,将他们消灭。”
张雨鸿听到此处,打断道:“两个办法都不行啊!先说说第一个意见,土匪已经在深山之中住了这么久,如果少量人批次进入袭扰土匪,力量太分散了,土匪完全可以埋伏他们,死伤会很严重。人数多数人批次进山,土匪完全可以绕路跑出来。第二种意见,土匪已经离开了。短时间肯定不敢再回来,如果黄大人继续埋伏,土匪可以抢附近村子的粮食。只能封山,保护附近的百姓,再想办法。”
李军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黄大人确实是把土匪粮食全运出来了,然后封山。大家当时以为这次剿匪已经失败了。当天夜里,黄大人瞒着所有人,偷偷进山了。第二天清晨,大家发现人不见了,先是在周围寻找,没有结果。夏捕快非常着急,就带着一批人进山寻找。最后在进山不足一公里的路上找到了尸体。至于黄大人进山的原因和死因就不得而知了。”
张雨鸿猜测,黄大人为能这么轻松的找到土匪的位置,肯定有人暗中帮助他。这个人会是谁呢?正在沉思,李军又说道:“大人,天快黑了,我们去附近的猎人家里住一晚吧!”张雨鸿点了点头。
月亮刚升起来时,李军就带着张雨鸿来到一处小茅屋。打开门,里面全是灰,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李军简单了收拾了一下,示意让张雨鸿坐下,对张雨鸿说的:“大人,今晚将就一下吧,这里是给上山打猎的人休息的。至从山里闹了土匪,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住了。”
张雨鸿坐了下来,四周看了看。其实也不用看,里面很小。中间架了一个铁锅,下面的碳灰已经都固化了,表面很久没有人使用了。然后,就是张雨鸿坐的地方有一张床,其实也就是一个木板。屋里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张雨鸿指了一下铁锅,问道:“在这生火做饭,不会把茅草屋点着了吗?”
李军尴尬的笑了一下,回答道:“不会,大人没有做过饭吧!”
张雨鸿从小到大就只会读书,别说做饭了,就连厨房都没去过几回。张雨鸿只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做过饭。
李军站了起来,继续说道:“我去外面找些柴火,晚上生火取暖。”说完,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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