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离开了阳谷县,不知所踪!
临走前江枫准备了些银子给他,被他婉言谢绝。
林冲走后,生活恢复如常。
江枫仍旧苦心钻研医药和经营之道,偶尔空闲时他便默默祈祷:潘金莲这个勾人的娘儿们千万别出现!一旦她与自己有了交集,自己这条小命就危险了。
潘金莲的存在就像高悬在江枫脑袋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要她一出现,自己的脑袋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该来的总会来的!
江枫最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
潘金莲有可能会迟到,但是永远不会缺席。
这天他正在药铺里忙活。
一个女子飘然而入
“掌柜的,有没有清淤活血,消肿止痛的药?”
轻声细语,声音婉转。
江枫抬头看了看。
眼前站着一个绝色女子。
这个女子身材消瘦,体态轻盈,面白如玉,柳叶眉,细长眼,长得精致可人,眼角眉梢带着三分幽怨,七分倔强。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衣裙,衣裙虽旧,但是洗得干干净净,人越发显得清纯利落,如同绽放开的梨花一样。
江枫点了点。
“你买药给何人?”
“我!”
江枫狐疑地瞅了眼这个女人。
“你?”
“我!”
说话之间,那女子微微颦着眉,小心翼翼地挽起两个袖子,露出嫩藕般的胳膊。
但是胳膊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如同烂萝卜一样。
江枫吃了一惊,问道:“怎么回事儿?”
“被我男人打的,他经常打我,每次都是往死里打!”
那女子说这番话时轻描淡写,似乎经常挨到,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天下竟然有如此卑劣的男人!”
“唉,这算什么!除了胳膊,小奴家的肩膀,后背还有腰、腿到处都是伤。”
“他为什么打你?”
“他骂我骚,说我到处勾引男人,他出手极狠,又很要面子,怕我丢他的脸面,所以他从来不打我的手和脸。”
江枫很愤怒:打女人的男人卑鄙无耻,打自己老婆的男人更是猪狗不如,而这个男人既歹毒且虚伪,简直连猪狗都不如。
打老婆不打脸,这个女人再羞于启齿,外人就看不出来了。
“你娘家人呢?让你父兄替你出气?”
“唉,我很小的时候便被爹娘给卖了,哪怕我被活活打死,他们也不会眨眨眼。”
“为啥不去衙门告他?”
那女子凄然一笑。
“告他?衙门的县太爷管这些?唉,我男人若是知道我去衙门告他,非得活剥了我不可,我的命真苦……”
说到这里,这个女子声音哽咽,泪光点点,愈发妩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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