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博没有回皇宫,而是直接去了锦衣卫大牢,牢里臭气熏天,各种难闻的气体混合在一起,如同十年代的公共厕所。
锦衣卫大牢不比刑部大牢和县衙大牢,后者是羁押囚犯,而锦衣卫大牢可不止羁押那么简单。
一百多种刑法,每天换着花样。
有人说过,进了锦衣卫,比进森罗殿还可怕,那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路走,犯人们有的已经吓破了胆,一见锦衣卫就浑身哆嗦,还有的怒骂着,骂的要多脏有多脏。
离歌笑带着张文博来到昨日行刺的刺客牢房,张文博看着牢房里已经不成人样的犯人。
“这一堆就是昨天行刺的那波?”
离歌笑道:“那是自然,进了锦衣卫大牢,谁还能硬的起来。”
“我真怀疑他们说的是实话吗?”
张文博看着牢里这群有出气没进气的犯人问。
离歌笑说道:“都知道不是真话,但口供还是要交的。”
看着离歌笑那张正气凛然,痞帅痞帅的脸,张文博不禁想到,锦衣卫果然名不虚传。
多么忠厚老实的徐长卿,怎么一进锦衣卫就变得如此奸诈了呢。
张文博这时才明白过来,为啥他们一点也不着急,因为他们已经“结案”了。
换句话说,自从抓到刺客的那一刻开始起,锦衣卫就已经算立功了。
调查出来真凶最好,如果这群刺客嘴硬,硬死咬住黑石当替罪羊的话,那黑石就是幕后凶手。
“你们实在太有……我竟然无言以对。”
离歌笑无奈地笑了笑,他也是个正直的人,但身在官场,有时不得不做一些无奈的事儿。
“也不能全指望他们,还得继续查啊!”
换句话说,用他们的口供,承认黑石是幕后主使只是最后一步逼不得已,能找出真凶还是要找的。
他们不像东厂,郑东流也不是曹少卿,该办的事儿还是会尽心去办。
“张公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还问个屁,都半死不活了。
“走吧。”
二人走出大牢,张文博深吸一口气,感叹道:“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
下午没事儿,张文博也不那么着急了,和离歌笑混在一起。
中午郑东流也没管饭,张文博只好跟离歌笑去吃饭。
离歌笑带着张文博来到一家街边的小面摊,一口大锅,几张桌子。
“如意,来两碗面。”
“离大哥来了,这位是?”
离歌笑介绍道:“这位是我上司,张公公,这位是荆如意,那是她表哥包来硬。”
张文博看着面思桃花的荆如意,还有一旁闷声闷气的汉子包来硬,笑着点头。
张文博看着离歌笑那副发春的眼神,自打来了这个小摊位之后,离歌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荆如意。
“大,大人,您的面好了。”包来硬把面条放到二人面前。
“谢谢啊,你们家给的东西不少啊!”
张文博看着两碗豪华鸡腿煎蛋牛肉面,问道:“这挺贵的吧?”
“不,不贵。”
张文博知道离歌笑和荆如意俩人互相爱慕,张文博笑道:“喜欢就赶紧追啊,再不追就是人家的了。”
“啊,你说什么?”
离歌笑矢口否认,“我我只是看他们兄妹俩可怜,照顾生意。”
张文博指着两碗面条笑问道:“大哥,是谁照顾谁啊?”
招牌上写着五文钱一碗,可这两碗面,又是牛肉又是鸡腿的,光这两样就不止五文钱了吧。
“互相照顾,张公公,你说你一个太监跟着掺和什么。”
张文博对正在忙活的荆如意道:“姑娘,这位是锦衣卫同知离歌笑,他想向姑娘求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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