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像谁呢,也不像我我小时候好像挺乖的吧。一定是像阿雪,她小时候肯定是这样的。”殷双杭脸上泛起笑容,随即又被满腔的苦涩淹没。
幸福的日子太短,以至于每每想起都倍感辛涩。
赵卫琳出了她爹的屋子,迎面便瞧见邢侗拎着把木刀走进进来,“嘿嘿妹妹你干啥去?”
“我上你家杂货铺要糖吃去。”赵卫琳道。
邢侗露出警惕的神色,“不行,你别吃了,你一吃糖我爹娘就吵架。”
“吼,你还是不是我哥啦,我吃块糖也不行,能把你家吃穷了?”
邢侗嘴笨,他支支吾吾地说:“当然不是啊,是因为我爹他不是……也不是,是我娘……”
这么淳朴的小子还是听少见的,赵卫琳忍不住捧腹大笑,“逗你玩呢大哥,你还当真了。我去晓湄家看兔子,他家兔子下小崽子了。”
“你怎么还跟她一块玩,不怕她打你吗?”邢侗觉得妹妹心太大了。
赵卫琳摆摆手,“我们是择日再战,现在是朋友。”
邢侗摸摸脑袋,“搞不懂你们女孩儿,一会儿斗的乌眼鸡,一会又是姐妹了。”
虽是这么说,他还是觉得要尽一个做哥哥的义务,和她一起去秦晓湄家看兔子。
殷双杭听到两个小孩子叽叽喳喳出了门,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一时又想起邢侗昨日的神色异常不由让他蹙紧眉头。
难道那废宅当真有什么古怪不成?
月色怡然,繁星点点。
今天晚饭的时候殷双杭说要教邢侗几手刀法便将他留在了自己的房子里,晚上也让其睡在这里,反正他在这里也有房间。
邢侗破天荒扭扭捏捏地不肯答应,还是被殷霜霜恫吓了一声才留了下来。
等到亥时刚过,果然瞧见邢侗,鬼鬼祟祟地从房间里溜出来,怀里还揣了个油纸包。
于是他悄悄地跟了上去,才没走几步,便叹了口气将后面的女孩提溜起来,“你干什么呢。”
赵卫琳蹬着小腿,“让我去,让我去,我要去嘛……”
“你呀。”殷双杭叹了口气,将她背在后面,“走了。”
因为说话的功夫,邢侗已经窜出去老远了,殷双杭便用了轻功。这是赵卫琳第一次亲身体验轻功的震撼,那感觉好像她真的会飞了一样。
以前她见识过皇家侍卫比武的场面,侍卫里轻功最好的是一个子小小瘦瘦的年轻男子,他可以从十几丈高的旗杆上取宝物。
不过她感觉殷双杭的轻功不比那人差,背着她丝毫不觉得费劲。
转眼间父女俩便落到了邢侗身后,那傻小子毫无知觉依旧在去往小树林的路上。
黑夜中的废旧花园越发显得阴气森森,仿佛真的住着孤魂野鬼一般令人浮想联翩。
邢侗向来胆小,最怕鬼怪,连听故事都不行。但见他毫不畏惧地走了进去,他没有在树林中停留,直接溜进了黑乎乎的废宅,很快消失不见了踪影。
“爹,哥不见了,不会这里有妖怪吧。”赵卫琳悄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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