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少了令仪,”梵芩一想到她与赵令仪都即将嫁做人妇,就总会有些感慨,素手划着身前池水低声道:“以后怕也是没有机会了......”

琅月不懂:“王爷说可以陪主子在大乾住着呀,为何会没有机会?”

“你想一直在大乾住着?”梵芩不回答反而向琅月问道,若是琅月想留在大乾,那她会还琅月自由让她留在这儿生活,自也有办法让煦衍留下。

可琅月的忠心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道:“主子去哪婢子就去哪,这一辈子都是!”大乾虽是她的家,但她的命是主子的,自认主之日起就未曾想过跟自己的主子分开,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还是!

“你若真想留在这儿就留在这儿,我让煦衍也留下来陪你就是,”梵芩看着琅月笑的意味深长,话里都是揶揄。

此话一出,墙这边琅月红了脸,低喃了一句“谁要他陪”,墙那边传来一阵男子不自然的轻咳,随后又传来岑昱的一声“你若是要煦衍留下本王可以替你做主”。

琅月的脸瞬时红的跟果子一样,都恨不得埋到水下去了,那边煦衍似是呛了水一般咳的愈发猛烈,还伴随着一句“两位主子别打趣属下了,人家琅月姑娘都瞧不上属下”。

池里的梵芩瞧这情形笑的愉悦,她早知墙那边就是岑昱他们,可琅月不晓,这番打趣也是她有意为之,为的就是将这事儿挑明一些,让这红线的结啊,打得更快些。

羞于见人的琅月“哗”的站起身来,向梵芩说了一句“婢子泡好了”,就踉跄着跑回了屋子里,梵芩见状笑的更开心了,这水,好像让人觉得又舒服了一些。

“我家琅月实是害羞,又不善表达,煦公子还要努把力才是,”一个跑了就再催催另一个,总得有一个多使点儿劲不是。

“属下不敢,不过既然得了殿下首肯,属下自然就放手去做了”。

墙那边传来煦衍的回话,语气里的欣喜也是明显的很,梵芩觉得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家月儿戴上红盖头的样子了,这根线啊,快成了。

温泉不宜泡太久,是以又过了一会儿梵芩就从池里起身走去了屋子内换衣裳,就瞧见琅月已经穿戴齐整正理着她这会儿要穿的裙衫,那脸上的红依旧是未完全褪去,单是看一眼都让人觉得甜的如蜜。

这难得的机会梵芩可不会放过,在琅月给她穿衣裳时又是好一番打趣,把琅月脸上那些褪去的红又给找了回来,一向不曾出错的琅月都被她偶尔语出惊人的话给手抖了好几回,不是系不上裙带就是险些将发簪插歪,直想跑下山躲回公主府去了。

好不容易才收拾妥当,两人跨出院门之时,就已经瞧见岑昱和煦衍两人在门口等着了。

一个月白锦袍俊秀非常,一个深蓝锦袍沉稳庄重,倒是活跃非常的煦衍着了深蓝锦袍,这才看出与平日里不同的沉稳。

梵芩不吝啬的夸赞了一句,还没说完就被岑昱强行拉走了,梵芩不禁汗颜,为何连自己属下的醋都吃哪!

剩下琅月与煦衍视线对上,极其不自然的气息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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