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写意是个女的,甭提只是损骂男人几句,就算是把男人弄死在这,也顶多是被官府收押,做一名类似‘种母’的存在,强制给官奴配种。

这地方是男生子,男多女少,繁衍后代是国家大事。

女人奇货可居,金贵的不得了。

所以就算女人做错了事情,通常也是能饶则饶,饶不了也能保住命,最惨也不过是每日灌药,催发信香,浑浑噩噩,做一个类似种马的‘种母’。

管事一脸复杂地看向裴夏耘,心想这没准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而管事主要担心的,还是上面。

万一裴夏耘出事,上面那位主子询问起来,他真不知该如何交代,毕竟裴夏耘这人……

人傻好忽悠,读了太多圣贤书,思路不灵通,早已成了书呆子。

在很多人看来,这叫读书读傻了。

裴夏耘一脸茫然,像是还没弄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人还懵着。

须臾。

有人喊来官差,来的正是黑衣墨发张扬妖媚的沈宴之。

“呦!”

沈宴之一看见裴夏耘,神色古怪地讥笑。心道今日这算什么运气?

裴家的,他已经连着遇上两个了,不对,还有一个……是裴家那个童养妻,得称作音姐儿。

“这怎么回事?”沈宴之轻佻地问。

安写意本来还在墨云居门前大闹,突然听见男人邪魅轻佻的嗓音。

她回头一看,目中瞬间涌出浓烈的惊艳。

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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