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楚凡的本子被没收了，钟楚凡和木柔被要求下课去一趟办公室。在这之前，木柔做梦也想不到，她有一天会因为上课走神被请到办公室，但这次是她自己的锅，甚至可以说是她害了钟楚凡，如果不是她看得入神，老师肯定不会注意到钟楚凡的，毕竟他就像做笔记一样嘛。
“说说看吧，你们这是干嘛？”数学老师回办公室后看了看这本子上的内容，花里胡哨的。没看懂，也不清楚这两娃在干嘛。
“在记笔记啊。”钟楚凡老实道。
“记笔记？”数学老师根本不信，你家记笔字，一个汉字也没有啊？就算他们数学有符号，可是，这上面一个符号也没有啊，全是莫名其妙的图。
“是这样的，我的惯用法。你看不懂，我看得懂。”
数学老师更加不信了，“我看不懂，你当然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这要真是数学笔记，我怎么着也能看出点…”
好像，真的看懂了！一开始她是完全没从学习笔记方面想，所以只觉得奇怪得不行，现在被提点了，立刻看懂了。
就比如一个大圈里面三个小圈，三个小圈分别标有123，还有一个大正方形里面装着4个小正方形，4个小正方形上写着1234，这表示的是集合的确定性，明确的属于哪一个集合。接下来一幅图，出现了新的大圈和原本的大圈打了等号，意味两个大圈儿相等，新大圈里面的123的顺序是不一样的，在第2个大圈下面打了4个点，这意味着相等的还有4个圈，也就是说，同时有六个圈是相等的。这个图表示的是集合的无序性，集合里面的元素排列顺序是无序的，但不管如何排序，这个集合是同一个集合。第三个图，圈一不等于圈二，这说明了集合的互异性。
可是，这骂也骂了，难道要道歉？老师有点面子上下不去啊…
“老师，我下次画好认一点。我这的确是不好辨认。”钟楚凡看数学老师说着说着一顿，已经知道今天没事了，赶紧给老师了个台阶。
数学老师一听很受用，连忙表示道，“钟楚凡同学很有想法，值得表扬的。也不必改，每个人有每个人熟悉的风格嘛。”
“谢谢老师。”钟楚凡乖巧的道谢。木柔听着，心里默默道，表面乖巧，内心浮躁，莫不是不是他们一班的班风？她瞅着，这本领人人都会啊。
木柔刚感叹完，就发现数学老师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了，她心想，完了，她这怎么解释？
“木柔同学，你…”数学老师已经组织不了语言了。
“我…”木柔也表示有点语言无能，钟楚凡是记笔记，她这个脑袋伸出去了大半个难道是要抄袭人笔记？
“对不起老师，我下次不会在课上做其他事了。”木柔果断决定趁老师心情好，坦白从宽。
于是，数学老师装模作样的训了两句，就放人走了。路上，钟楚凡嘴角挂笑，看她对自己的东西感兴趣很开心。
木柔不是瞎子，当然看见了钟楚凡的笑容，但是，今天已经够丢脸的了，哪怕被钟楚凡嘲笑，她也懒得分辨。
回去后的课程，木柔再没有分神了。一班的课上得很快，但是没有任何人觉得吃力，甚至还有点无聊。木柔看着无聊的晒抢位置晒太阳的诸位学霸，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市，给她的意外太多了。她以前是不是有点井底之蛙啊。
“想什么呢？”钟楚凡看她一脸土狗专属懵圈样就觉得可爱，她蒙圈的时候眼神呆呆的，但是又在思考，就是那种想不明白但是又不肯放弃的模样，看起来真的很萌。像一只狗类动物，他想捏…书香shux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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