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给我在房里面壁思过三个月,只要外面风声还在,你就别想出来!”
“老爷,平儿两个月就会悔改的,他一向懂事的,”俞氏跪在白善原脚边祈求白善原减少责罚,但白善原一丝动容都没有,她没办法又把希望寄托在兰姒身上,拖着膝盖来到兰姒身旁,恳求道,“夫人,平儿好歹也是您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人您最清楚了,他很快就会悔改的,您行行好,别让老爷这么责罚他。”
“知人知面,可我实在想不到他竟会诋毁婳祎的名声,我自诩知晓他,看来是高估了自己。”兰姒一副自责的模样将这件事甩开了。
“那是他被别人误导了,否则他怎么会知道大小姐的房里有男人的衣物呢?”
“那自缢的丫头的事我还没找他算账,你是要我也一并算上吗?”
“不不不,这不关平儿的事,不是他的错!”
“今后再敢惹事,杖责!”
“老爷!”俞氏没能拉住离开的白善原,也没能拦住兰姒,转身看向向白善原求情未果的白孟平,前去扶他起来却被他一手甩开。
“你少掺合我的事!”
俞氏愣在那里痛彻心扉,她真的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样这个家才能容他们安然一世。
不胫而走的消息不出五分钟便覆盖了整个白府,上至小姐,下至看门仆人无一不知道何人因何事受了何种惩罚的。
“才解了禁足又被罚面壁思过,看来这房门是出不去了,你还是准备后事吧。”
白孟平本是无视院中的白妍翘往房里去的,听见白妍翘这般嘲讽,他不得不停下步子,恼火万分。
“总比你没脸出去见人的好。”白孟平说完便很快进了房间关上门。
“我的脸很快就会好的,你就不一定什么时候出来了!”
可恶!
“小姐,三少爷被罚思过三个月。”
白彦祺侧身倚靠在花园中的凉亭长椅上,听了韶沐的话不禁一笑,道:“我就说偏房的徒壁不会闲着的。这件事是怎么传开的?”
“前几天的事了,绽珂每回回家筹备婚事的时候都看会见有个看不见模样的人时不时挑起话题,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四姑娘。”
白彦祺讥笑一声,道:“还在内讧呢、、、、、、姐姐,这是不是内忧外患啊?”
白婳祎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反应,站在一旁专心给白彦祺画像。
“这就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不错不错,韶沐越来越聪明了。”
“小姐教得好。”
几天后白彦祺特意来到开颅堂感谢杨悬当日送的字条,杨悬一见她来了便问白婳祎的生日是不是二月初十,白彦祺诧异一会儿,念及杨悬帮了她一次便告诉他是,可等白彦祺说起字条一事的时候,杨悬却是一头雾水说这事他根本就不知道啊。
“不是你?怎么可能不是你呢?你写两个字给我看看。”
杨悬拿起纸笔问道:“何字?”
“兰果二字。”
杨悬很快就写完了这两个字交给白彦祺,白彦祺拿来看了看,虽然原来那张字条她已经扔了,不过字迹她还是记得的,分明就是他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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