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静有点大,惊扰了酒馆内的所有人,都惊愣的看向这里。
酒馆老板更是惊慌失措,慌忙跑过来哆嗦的拱手向两方陪道:“小店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两位大爷见谅,这顿饭小店请了,还忘两位大爷消消火气,小店小本生意,经不起两位大爷较量……”
酒店老板满头大汗,不住的点头哈腰的求道。
黄大木不理会店老板,拨开护卫他的人,上前一步,面无容色道:“公子毫不知礼,怎能伸手碰别人身上之物!”
朱由校拱手笑嘻嘻道:“小弟唐突了,小弟知错,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今这顿饭我请了!”说完,朱由校朝鲁文使了个眼色。鲁文会意,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店老板,一甩手,店老板明白,朝朱由校和黄大木笑了两下,拿着银子走回柜台,但心里仍发毛,希望两方不要打起来。
黄大木一脸不高兴,拱手道:“那就多谢公子款待,你我后会有期!”一摆手,带着他的人走出了酒馆。
酒馆里的客人都目送黄大木离去,随即,酒馆又恢复了熙攘。
看着离去的黄大木,鲁文急切的问朱由校,“殿下,他们有可能是金人,您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朱由校目望门口,淡然道:“我岂能不知。你没看到他手下的那几个人也非等闲之辈,真动起手来我们未必能占到便宜,想必他也明白,才会匆匆的走的。”
“他们肯定是奸细,咱们先去报官抓他们吧!”鲁文又劝了一句!
朱由校摇摇头:“那个黄大木现在早就跑了,咱们报官也追不上,不必管他了,快点吃饭吧,吃饱了好上路。”
鲁文一声哀叹,直言可惜。
黄大木一出酒馆,便骑上马朝北方奔去。一名随从疑惑的问:“主子,咱们干嘛要跑啊?”
黄大木一边驾马一边回道:“那个袁公子年纪虽小,却非普通之人,也不是走马做生意的!你看他身边的那几个随从,身上的功夫不输于你们,想必是官家军人,这个袁公子不简单,早就看出了我等身份,若不趁机逃脱,恐怕会出意外,是不能久留!”
“是啊,奴才也看那小公子处事不惊,有点气度,奴才看他们也不像普通老百姓。”
黄大木脸色一沉,“是啊,虽未较量,但从气度和言语间便感到他的不简单,小小年纪能有如此,恐怕将来是我大金的劲敌!”
“那为何不下手绝此后患?”那人不明的问道。
黄大木摇摇头,“他的随侍个个生猛如虎,我们恐怕讨不着便宜,何况这里是大明的地界,能这么轻易的脱身就已经很幸运了。”
那人是有所悟,不再言语,径直向北奔去。
朱由校他们吃饱喝足,略休息了一会儿,又骑上马,向关内奔去。
两天的赶路,终于到了山海关,朱由校看着巍峨雄壮的山海关,感慨颇多,前世在游览山海关时,只感静而舒雅,虽雄伟巍峨,但少了威赫气势,不复沙场之意。然此时,山海关城楼上重兵站岗放哨,城门士兵在严加盘查出关进关之人,城门来来往往的百姓客商代替了前世的游客,从感觉上就有一种让人说不上来的壮阔。
朱由校驾马慢慢的向城门走去,想到阔别一年之久的北京紫禁城,不禁想起了备至关爱自己的王才人,还有情意相投的婉儿。
“下马!检查!”一名站岗的士兵拦住朱由校。
朱由校俯下身子看了看这个士兵,又朝身后瞅了瞅鲁文,使了个眼色。鲁文明白,向前驱到这个士兵身前,从怀中掏出锦衣卫牌子递给士兵。士兵拿着牌子一看,锦衣卫!大惊,忙问道:“你们是京城的?”
朱由校小声嘱咐道:“不要声张,我们是奉旨秘密办差。”
士兵将牌子还给鲁文,一拱手,“小人明白,大人们请。”随即让开道,放他们进去了。
朱由校看着繁华的山海关,心境突然有种宽松的感觉。一年来在辽东与着熊廷弼、孙承宗忙于政务,少有清闲,几乎已经习惯了忙碌,在这里如同游走于热闹的集市,让人心畅神清。
“站住!缴纳入关税!”一个胖乎乎、脑满肥肠的差官横在朱由校马前,身边几个拿着杀威棒的差官横在路前。
“交税?”朱由校诗情画意般的心境被打破,看着横在眼前的差官,一种恶心涌上心头,“交什么税?”
差官瞪着朱由校,晃着脑袋道:“进出山海关的都要交税,你不知道吗?”说完,转头对着身后一个拿着算盘的小吏喊道:“老梁头,算算这个小爷要交多少钱。”差官又看到朱由校身后几个骑马的人,又叫道:“还有后面几个,你们一伙的吧?一块算上!”启炎读书qiy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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