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齐云峰上来个小师妹,三兄弟都喜欢的不得了,就连那平日里话不太多的二师兄玄冥对这个小师妹也格外照顾,每天除了带着练功就是陪这个小师妹玩。在这儿,她被彻头彻尾地当做一个男孩子养着。
就在慕容瑾拜师的那一天,墨羽将三位弟子叫到跟前,道:“即日起,为师就将青鸾的安全交予你三人,切记:你三人今生都要护她周全!这不仅是关乎她的性命,更关乎我药王谷数百年的基业!”
三位弟子拜倒在地,齐声道:“请师傅放心,我等谨遵师傅教诲,誓死保护小师妹周全!”尽管他们不知道为何这个小师妹究竟有何神通支出,但是既然这是师命,就一定不会有错。因为在他们心中,师父便是天!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转眼又过了两年。这日,慕容瑾正跟着大师兄在后山练功,陈子风老远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瑾儿,师傅叫你回去,还有啊,好像是你爹来了。”
“爹?哈哈——我都忘记爹长什么样了?”慕容瑾顽皮地笑着。
“小没良心的,连爹都忘记了!看你爹待会要不要揍你一顿。快点!跟我走。”陈子风催促道。
陈子风牵着慕容瑾的手,一股风似奔下山崖。在厅堂外,二人停住了脚步,慕容瑾轻轻地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陈子风放轻脚步,陈子风会意地点点头,二人顺着墙根悄悄地往门口靠去……
“先生,朝廷日益扩充兵力,各种苛捐杂税早已压的北国百姓怨声载道。要求各地藩王的征缴的项目也日益增多,各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而我们的皇帝不是想着怎么去安定天下,仍是沉迷于猜忌、狐疑、暗杀!”说话的男人中气十足,慕容瑾似乎辨认出了这个声音,似曾相识。
“这一定就是父王——”她心中暗自猜测。尽管两年没见,但是那种与生俱来的亲情仍旧那么熟悉。
“王爷的计划呢?”墨羽问道。
“这几年,其他藩王都对朝廷深有不满,个个都在伺机而动,妄图取而代之。陛下自然是心知肚明,虽然也证据充足,但是,以现在朝廷依旧不敢妄动,想必慕容恒是惧怕这些藩王联合起来共同对抗他。上月末,圣上修书与我,邀我入宫名曰商谈国事,我以身体不适为由婉拒入宫。近十日来,又先后差人传下两道口谕,要我尽早入宫。无奈,我只好回话待身体康复后便即刻入宫。这才换的片刻喘息,所以就急忙来了先生这儿。”
“断然不能入宫!不过这么一来更平添了圣上对王爷杀心。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要同时对抗朝廷与其他藩王,王爷有成把握?”
“先生,仅有五成!”
“那如果让王爷联合其他藩王共同对抗朝廷的话,会有多少愿意唯王爷马首是瞻?”
慕容豫章说:“嘉定王、淮南王、齐王、赵王,这几人都曾不止一次地暗示过本王,希望与我定国军结盟。而东海王、襄阳王、楚王,这几位向来都是老谋深算,不会轻易露出破绽的。一直以来,他们对朝廷都是毕恭毕敬。不过本王早已知晓,东海王与襄阳王这些年没有丝毫怠慢过,私下也持续不断地在悄悄扩充着兵力,至于皇帝是否知晓就不得而知了。”
墨羽道:“嘉定王与赵王、齐王乃心狠手辣之辈,也是实力较为雄厚之人,虽早有二心,但是一直忌惮王爷的定国军,所有迟迟不敢动手。据老夫所知,这三人私下里也已结盟。而淮南王与楚王则心中尚存一丝对天下百姓的怜悯,其封地这些年在其治理下,百姓倒也安居乐业,就这点来说倒不失为仁义之人。之所以也想起兵无非是被朝廷的不断猜忌与压榨所逼,不得不寻条生路。东海王与襄阳王短时间对王爷构不成威胁,但是他日王爷若是取得了天下,必须要断其羽翼,否则后患无穷……”慕容豫章静静地听着,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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