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跪在云溪身侧时,却是一脸的惋惜之情。
最终,他对着文治皇帝沉声道:“我国公府所设牢房常年未曾关押过犯人,难免会有疏漏,这进出国公府之人太多,无论是售卖鲜果的小贩,还是为我府内妻妾量衣的师傅,都可能成为刺客”
“可是她们没有作案动机,唯一得了恩典出入牢房的也只有云家兄妹。”张良道。
“云家三兄妹自是感情深厚,怎会阻碍那医女为三姑娘疗伤?”国公声音大了些。
“若是深厚,这二姑娘身上的伤,有谈何而来?”张良反问。
“二姑娘,你说你与三姑娘之间有没有深厚之情!”国公被张良逼的哑口无言,只能将话绕在了云溪的身上。
只是此时,云溪的眸却未曾离开裙角,她却是在思索些什么。
所有人都看到,皇帝眸光潋滟,饶有兴趣地看着云溪,像是想要知道她会如何回复一般。
画蓝凤藏在衣袖中的手微微握紧,声音却依旧柔和:“皇上?”
若是回复感情深厚,定是欺君。若是回复感情不佳,则是承认了她有最大的嫌疑。云溪却是摇头:“三妹受伤昏迷,医女被杀,自然是没有人证。想必宫中的仵作已经验过了,那女尸身上的伤口可与臣女有任何联系吗?”
张良道:“并无伤口,看上去倒是像被手臂勒死的。”
“那勒痕可与臣女的相似吗?”云溪听闻,装作一脸单纯的模样,掀开衣袖,露出自己满是鞭伤的手臂,更严重的皮肤已经炸裂开来,虽然轻点了药膏,依旧红的可怕。
“那勒痕自然是比二姑娘手臂的粗一些。”
张良的声音虽说淡然,唇角却是扬了扬,被云溪抓个正着。
医女一死,是张良发现的,也是张良传到宫里的。小小的案件,倒是劳师动众了如此多人。如今她一句话便破了案,张良却如此开心?他便不怕自己记恨于他?
“这二姑娘定然不会杀人,皇上且放她回去吧,毕竟……”国公此时却是大悦,声音扬了扬,“毕竟两日后,她还要随着国师去千陵县祈雨,赈灾,这身子骨如此瘦小,若是不好好休息,难免会夭折在那路上。”小蜗牛xn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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