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旭赶到国公府后院的时候,那群烟花女子已经被放了回去。后院家仆正巧将两条鬣狗齐整整地摆在后院内,家仆看到他后,个个红着眼睛跪在地上。

他心中自然不悦,这养了几月的畜生就这么不经打吗?袁旭在鬣狗周身绕了几圈,除了上下颚粘稠的血液,他没有找到任何有伤的地方。

柴房内再也没有任何响动的声音,安静地让他怀疑,对身旁的家仆勾了勾手,说道“那丫头还喘着气吗?”

家仆悻悻地站起身,弯着腰在袁旭身旁笑道:“还活着,就是疼昏了过去,夫人闻了圣令,且不敢怠慢了,已经将她移至偏房了。”

袁旭眸光闪烁,皇帝给她七日期限接管商会,便等于给了她七日的身份与性命,若是在这七日,她被刺杀了……云家的好戏,便即将上演了。

袁旭想到这里,内心愉悦,甩了甩衣袖,本想离开。

轰然巨响,柴房的窗户落地。

一抹紫色且修长的身影,从柴房内跳了出来,施展着轻功,便朝着房顶一跃而上。

袁旭刹那间被吓得慌了神,蓦然稳定住自己的心绪。

转念间,他垂下头看了看死的别样凄惨的鬣狗,红着脖子对着家仆吼道:“这畜生定是被刺客杀的,要是抓不到刺客,你们都别活着回来见我了!”

翌日,天蒙蒙亮,国公一早便上了朝。

国公府倒是热闹了许多,宫里来的宣旨太监自然是张良,他领了九个小太监,齐齐整整地进了国公府正屋,此时正休闲自得地坐在正椅上,喝着茶水。

张良面前的紫砂杯还冒着腾腾热气,很明显已经是家仆温的第二杯茶水了。

国公府的妻妾老小,此时正跪在正屋内,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一个。

而人群的最后方,却是那已经梳洗干净的云溪,身体瘦小,脸色些许苍白,只有手臂的地方缠着些许纱布。

张良眉头皱了皱,走到她身边说道:“云家想要处置你,以此给皇上一个交代,可皇上昨日说的清楚,奴才也听的明白,黄金丢失之事就此作罢,你办的好,罪便可赦免,谁都不可动你,你且回去吧。”

云溪心头一颤,唇角依旧带笑,回复道:“云溪明白。”

袁旭上交双龙玉佩有功,本该昨日宣旨的,却在今日将圣旨宣了,文治帝的意思很显而易见了。宣旨是次,让张良带话,赶她回云家却是主要目的?可为何昨日不直接说……

云溪不甚思量,却又想不通。

张良不愿再等,背对着云溪走到众人前,道:“国公在宫里,自然好说,这袁公子去了什么地方?连圣旨都敢不接了?”

“我儿昨日回来后,便出家门追刺客去了,至今未归。”然文吧ranen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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