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舟没有回答这问题,烟芋又问道,“和她可好?”这个她自是顾尘西。
烟芋见沈行舟不在说话了,看着他面色不急不躁,深沉的模样。她只是无奈又是心酸的说道,“你怎么还是这样,当年离开时,你走的很潇洒,现在来见你,你却一言都不舍得给我说。”
烟芋说着说着大颗的眼泪就掉到了那木桌子上,烟芋眨眨眼睛,眼泪沾到了睫毛上,缓缓说道,“行舟,这是天命。”
沈行舟的长相和性格,本不该说出这样的话,“烟芋,对不起。”
烟芋听了这话,起身就走了,没有丝毫的多留在这里,她快步走到宅子外,靠在墙上,眼泪一直在向下低着,她在泪水朦胧中,看见了模糊的月亮,渐渐浮现的故往。
她是一介烟花女子生下的孩子,可自己都不知道父亲是谁,遇到师傅,其实多年以后,烟芋知道了师傅为什么要收养自己,因为天命,因为自己是沈行舟的天命之妻。
顾尘西在被赐婚的第二天,经过了可以说是残酷的训练后,把后宫的礼仪,学的有模有样。
顾大人自然忙着准备大婚呢,举国上下,都在准备皇上大婚,北离国上下都挂上了红色的灯笼,红色的喜字。
沈行舟总是在夜里嬷嬷们离开厚,来找顾尘西,只是两人谈谈书,喝喝那浓茶,时间却也不长。
月下酌一壶苦茶,沈行舟觉得这顾府的茶,终是比不上那家酒馆的浓茶味甘苦。
“姑娘,你喜欢长安吗?”
顾尘西觉着这话耳熟,此时夜色正浓,可远处的高楼,却是灯光最好时。
沈行舟看着顾尘西看着那远处的点点红光,说道,“长安繁华,”
停了一会儿,“江南也繁华。”
却始终没有提到大婚的只言片语。
公元786年5月初5,顾尘西在这天就已经穿上了凤袍,全城戒备森严。
顾尘西看着自己这大约拖地有几米长的袍子,一股无力涌上心头,米薏在旁边站着,看着小姐的面色还是毫无表情。
米薏就种欲言又止的模样,顾尘西在对面镜子里的影子看的清楚,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了吧。”
米薏似又是犹豫了一番,咬咬牙豁出去的说道,“小姐,您今后就是皇后了,母仪天下,尊贵无比,那每日来的男子,您可不敢再想他了!”说完便跪下了,这话可是大不敬,对主子的行事,随意谈说。
“起来吧。”
根据皇家大婚的规矩,顾尘西等到时辰时,皇上在顾府门外等着,接着顾尘西的轿子,然后就浩浩荡荡的回皇宫了。
可不知道,这其中的小细节,是极为烦躁详细,就连踏过一道门坎都是精打细算过的,还得从皇宫门口,一路走到大殿里。
时辰到了,北离786年5月初6,苏离安于登基一月后,大婚。
苏离安黄色的龙袍,坐在御马上,五月,阳光灿烂至极,一道道金黄的光线,照入了北离百姓的眼中。
顾尘西披着红盖头坐在轿子里,一路到了皇宫门前。
沈行舟也在那百姓之中,他自然是要看着顾尘西嫁给苏离安,可是不是他,怎么会祝福,不过是天命罢了,经历完了天命就好。
大殿上,国师座在天地的位置上,极为隆重,文武百官今日全在大殿前的广场上。
“礼成!”
史官在笔下也记录了华丽的一笔,用及其多的笔墨去记载在场盛典。
夜,顾尘西在宫女们的服侍下,换上了嫁衣,披着红盖头,坐在房内。
苏离安有些许的激动,可在今日的酒宴上,司马韫却一直在和自己喝酒,现在的苏离安,只是人在这房内,但刚进房门里,苏离安就倒在了地上。
顾尘西就一把拿掉了那盖头,看着脸色红晕的苏离安,躺在那不醒人事。
817一天都没出声音,现在倒是说道,“司马韫在他喝的酒里下了药,苏离安现在不止是昏迷,而且还不能圆房!有没有自己是个电灯泡的感觉?”
顾尘西一个白眼就翻了上去,至于苏离安,顾尘西轻松把他弄到了床上睡着。
司马韫在酒宴结束后,用醉酒之名留在了皇宫中歇着,沈行舟则是一直看着皇宫的方向。
顾尘西不是可以轻易接受大婚,只是这大婚总感觉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而自己就是走走过场,等待着这一切的结束。
817啧啧几下,“宿主呐,你不能这么想这个事,你这是心理上的问题,症状就是融不进去人群,这就是江湖传说的:人群恐惧人吖!”
顾尘西,“……你还是去追剧吧。”这个817在说话,都有种817戏精上身的错觉。
苏离安觉得脑子懵乎乎的,在醒来印入眼帘的是,一个红色的喜庆的环境,这不是大婚吗,昨夜和司马韫喝的太多了。
苏离安看见了顾尘西,却不知道该叫什么了,是叫姑娘!还是皇后?,再三再四的选择后,苏离安说道,“皇后。”
顾尘西见他醒来了,行了一个宫礼,穿件藏蓝色的的群儒,说到,“皇上。”
苏离安本那日赐婚后,期待着和顾尘西大婚之日,而现在却自己还是有丝丝的忧伤。
顾尘西和苏离安的第一天当夫君,一个第一天当皇后。
深宫大院的,顾尘西的丫鬟米薏,在明天都来这皇宫里了,顾尘西现在被一群宫女们伺候着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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