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西门庆以为大局以定,武大已经死了,官面上又被他买了个通透,他自认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而且他风流成性,与潘小娘勾搭了几回后便失去的兴致。更不会把武松这个“都头”当回事。于是与众人一起在鸳鸯楼上摆酒设宴,身边也没带多少人,才让武松钻了空子。上演了大名鼎鼎的“血溅鸳鸯楼”。

想明白这些,李玄轻微叹息,暗道:“救武大不难,难的是杀西门庆,如果把武大救了,西门庆短期肯定会暗自提防,我又没那么多时间一直等下去,也来个出奇不意。而且他本身武艺高强,再加上身边的帮闲,就算我跟武二一起上,也未必能杀的了他,看来还是得好好谋化一番了……”

他这样想着,与郓哥儿又聊了几句平常话,最后道:“看来这虎骨的生意倒是要落在西门大官人身上了。多谢郓哥儿指点迷经。”

郓哥儿有些不好意思,乃然的低下了头,过得片刻,像是鼓起勇气似的问道:“明阳相公,听武大说你能掐会算,算尽人间所有事,是不是真的?”

李玄听他问起,本打算随意糊弄过去,但是紧接着心头一动,想到了一些什么,眯了眯眼睛,然后笑道:“只是会些皮毛罢了,武家大哥倒是过于吹捧了,当不得真的。”

郓哥儿却道:“武大不会说慌,他的话我是信的,小人斗胆,想请明阳相公帮小人看看的运数。”

李玄等的便是这个,笑道:“好吧,与你算算。”

说着话,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郓哥儿,手指头没有任何章法的开始胡乱的掐算。

郓哥儿正襟危坐,不敢动弹丝毫。

李玄颇有些好笑的想着,看来在这个世界里,这神棍我是当定了。

半晌后,李玄假装面色有些阴睛不定,最后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郓哥紧张的问道:“明阳相公,小人的运势如何?”

李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郓哥儿看到他这般神色,更加急切了,问道:“明阳相公,到底如何了?”

李玄装神弄鬼的沉吟半晌,才道:“或是一个月,或是两个月,过不多久你会遇到一桩大事,若是办的好了,此后虽有颠簸,但富贵不缺。若是走错一步,却是有性命之忧。到时就看你如何选择了。”

郓哥儿大惊,连忙道:“还请相公指点迷经。”

李玄道:“附耳过来。”

郓哥儿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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