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不可能的可能

‘你听到了吗？他是不是在暗示着我什么？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会不会连他都是穿越者？’姬卿月坐在一旁打量着染尘，在心中激动的给系统小可爱说道。

［不可能的，如果是穿越者，必定是有程序之类的带着他穿越，应该是有波动我能感应到，可这么久了，我丝毫没有感受到。］系统小可爱解释。

‘那会不会是有系统把他给送过来，然后系统离开，只留下他一个人在这，所以你感受不到？’

［系统和灵魂是绑定的，在穿越到别的时空期间是不可能会分开的，所以你说的这一点并不成立。］

‘会不会出现别的什么情况，只是你检测不到？’

以前她就觉得染尘说出来的观点，颇有些现代人的思想觉悟，如今又看到他的绘画，要是还觉得他只是个纯粹的古代人，她打死也不信。

［非要说的话，倒是有一种不可能的可能！］系统小可爱的声音略显的迟疑，显然连它自己都觉得这种可能实在渺茫。

‘快说说看！’

只要能证明染尘是穿越者，说不定他们之间还会有些可能的，也不必再顾及他们不是一个时代的问题了。

［有一种情况的穿越者，我检测不到，那就是身怀总系统的人，你知道，我只是纪世集团旗下的一个负责游戏小小的子系统，而总系统是汇集所有子系统的信息，为子系统下达指令的系统，它的存在自然不是我们这些子系统能探测的。］

‘说不定就是总系统送他来的呢？’姬卿月依旧不愿意放弃心中的一丝希望。

［你开什么宇宙玩笑！］系统小可爱不淡定了，［你知道纪世集团是什么吗？是五十世纪的一个庞然大物，其经济能力足以撼动任何一个联盟，并且五十世纪的重要能源，以及穿越技术都掌握在纪世集团的手中，可以说纪世集团是五十世纪整个人类的统治者。］

［而作为纪世集团的总系统，它的核心储存的数据，是整个集团的终极秘密，这样一个强大的系统却用来玩穿越？你觉得可能吗？这已经不是杀鸡用牛刀了，这简直就是用宇宙飞船去杀死一只蚂蚁，所以这就是一种不可能的可能。］

［并且，总系统掌控在纪世集团最高领导人的手中，他作为全宇宙权利最大的男人，日理万机，来这种破地方做什么？］

‘那照你这么一说，确实是没啥可能！’姬卿月看着手中绘的小水鸭，叹了口气。

［我说你就别找什么希望了，染尘身上出现的一些反常行为，说不定像这个时期出现了金银一样，就只是一个漏洞，也说不准就是游戏的开发者考虑到玩家在这里建城太无聊了，故意创造了他这样的一个人物，给玩家找些乐子的。］

“或许吧，不过这乐子是有些大了。”

姬卿月心中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再次破灭，有气无力的将手中绘了一半的水壶往地上一丢，起身去给陶师傅交待等毛胚都上好了釉，该怎么烧制。

就拍拍屁股，带着秋儿走人了，留下染尘看着她气呼呼离去的背影，面上多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拿过她绘了一半的水壶继续绘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