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欢无语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默默的从床上下来抱着枕头的她一脸茫然。
但心里还是不希望他冤枉自己:“沈少,我想替我自己解释一句,其实我并没有……。”
“并没有偷人对不对?告诉你,虽然我昏迷但是我的耳朵不聋,我很清楚的听到那天晚上,你和那个男人的声音有多龌龊?”
鄙视的眼神像看乐色似的不屑一顾,凌欢被这眼神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凌欢低下了头看着冻得通红的脚趾头,有些卑微的她试图寻找着自己的拖鞋,蓦然回首原来拖鞋在某人的脚下。
她能说什么?人家是主,而自己不是连做一个仆人都不够格吗?
“你肯定无话可说,今天晚上我睡床,而沙发才是你休息的地方。”轻描淡写的话混着一丝厌恶,凌欢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瘟神,让这个男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存在。
没等凌欢回答,只见这个男人自顾自的躺在了床上,他将被盖好闭上了眼睛,对于凌欢的存在他仿佛视她如空气。
“太过分了!”凌欢咬牙切齿甚至跺了跺脚,抱着一个枕头让她怎么睡?
可是这个房间里只有一床被,而这个男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他肯定视自己如蝼蚁,不可能把被给自己,更不可能让自己靠近他分享一丝温暖。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白天温度适宜,可到了晚上凌欢感觉她有些熬不住。
将枕头压在老寒腿上她害怕这冷意让她的腿更加的严重,她记得自己有两身衣服的。
急忙跑到更衣室将连衣裙又套上,虽然里面运动装外面连衣裙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凌欢感觉不被冻死就是上天给的恩赐。
“呵呵!”想到小时候和母亲一起的快乐时光,坐在沙发上的凌欢笑出了声。
那时候妈妈说,她就是她的小公主即便爸爸失踪不在,她依然是妈妈的公主。
她记得自己小时候是叫秦思语的,爸爸走后,妈妈想念爸爸却不敢叫的名字。
因为爸爸的名字叫秦雨寒,妈妈思念他可凌欢也想他,但是爸爸不可能回来了!
苦涩的泪迷迷糊糊中模糊了凌欢的双眼,她很清楚现在的她是凌欢不是秦思语。
“好冷!”迷迷糊糊她感觉自己能够睡着的,可是冷意还是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睡意全无。
“不管了!”凌欢蹑手蹑脚的坐在了床上,坐在沈墨的对过,她真的被冻坏了。
“滚!”怒吼的声音带着一丝威严,男人一脚将人踹下了床。
“嘭!”凌欢感觉自己的骨架快摔成碎片了,血夜仿佛一下子凝固了般,地上很凉,她有些瑟瑟发抖。
女人,你可真贱,想爬上我床的人多了,就你,怕是凉三天我也不会看一眼。如果不是爷爷说让我在这个房间再住够一个月,你以为我想看到你?”
男人暴怒的表情像一只发怒的狮子,不,比狮子还可怕!她只不过是想在床的另一端借点温暖,他居然就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踹下了床?
“对不起,我只是太冷了!”凌欢无视他的谩骂,她忽然间觉醒她是他的仇人,眼中钉肉中刺的仇人啊!
“哼,冷是吗?”沈墨低沉着声音踱步到凌欢面前,眼前的女人穿的什么?
裙子套在运动装外面?
蓬头剁面的样子遮挡了她的半边脸,简直不忍直视,他沈墨一分钟都不想和她呆下去了。
“喂,沈,沈少你干什么?我,我没有恶意的,你要把我……”
“好好的在这待着,我要休息不希望听到任何声音,否则后果很严重!”
“嘭!”门被关上的声音,凌欢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人却已经被那个高大的男人直接扔进了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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