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之后,卿一冉把今天发生的事说给萧澈听,“王爷,你不知道,将一桶冰冷的井水泼到方湘君身上的那一刻,我有多痛快。”卿一冉给萧澈倒了一杯药酒。

萧澈看向卿一冉的眼神,有些心疼,“阿冉,相府欺人太甚,你还是教训的轻了。”他们家阿冉到底是良善的,虽说每次教训了相府的人,但是只是恐吓一番,并不会下死手。

十多年来,相府对卿一冉所做的一切,够他们死一百次的了,区区淋一桶冷水,算的了什么。

卿一冉眯起眼,笑着说:“王爷不着急,反正他们惹我一次,我就教训他们一次,不吃亏的。”

再过些时日,又到了年关。去年的年关,萧澈和卿一冉是在大牢里渡过的,今年不知道又会如何。萧澈翻了个身,将卿一冉揽在怀里,“阿冉,年关将至,你想要在京城过年,还是去别的地方。”

每年年关的时候,王府的侍卫,都会回一趟老家。也就是说,年关这段时间,王府的守卫是最薄弱的。这段时间,献王府得罪了周氏一族,萧澈担心,周氏一族会选择年关的时候,暗地里对付王府。

于是萧澈想着,若不然今年不在京城过年,扈州有皇上赏赐的宅子,那里也有萧澈的友人,去那里住一段时间再回京,也是可以的。

卿一冉抬了抬下巴,在萧澈的脖子上啄了一口,“王爷,我倒是不愿意在京城,但是皇宫的人,会放我们走吗?”

萧澈是皇族之人,要是过年的时候,皇上邀请的话,萧澈肯定是不能推辞的。卿一冉不喜欢去皇宫参加宴会,吃也吃的不开心,玩也玩的不开心,甚至说话的时候,都要琢磨好半天了,才能开口。

萧澈的手捏了捏卿一冉腰间的ruan肉,打趣道:“我们偷偷走,不让他知道就行了。”

反正,只要萧澈想隐瞒的话,皇上想要在第一时间发现献王府的人离了京,是不容易的。与卿一冉成亲有一年多了,回想起来,似乎从来都没有带卿一冉游山玩水过。

卿一冉咯咯的笑了起来,环住了萧澈的腰,“王爷,你真的一点都不还怕皇上啊?”卿一冉觉得,皇上的权利是至高无上的,皇上要谁死,谁就得死。皇上欢喜谁,那人就会立马平步青云。

可皇上再大的能耐,都偏偏拿萧澈没有办法。

“为什么要怕他?”萧澈认真的说,“你也不用怕他,往后要轮到皇上怕我们的。”

说好了不在京城过年之后,萧澈就派一丈和邓维去扈州打点了。卿一冉早上起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一丈和邓维出门,卿一冉叮嘱两人,路上小心些。

与王爷一起用完早膳之后,卿一冉带着百里还有梅儿,就去了常宁街。顺利的开张了,可能今天就要病人寻上门的。

果不其然,刚走到常宁街,老远的就看到了门口有好些个病人等候着,他们见到卿一冉来了,涌到卿一冉身边来,七嘴八舌的问:“在这里看病,真的分文不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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