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惯了木雕,此时摸起平凡的纸上来,萧澈倒有些不适应了。

不过,心中更多的是欣喜,“这法子,是谁想出来的”?

之前用木雕刻书,难且繁琐,而且一块木板上,也刻不了多少内容。在纸张上,寻着字形做出a凸不平的纹路,这样省事方便不说,萧澈摸起来的时候,跟看普通的书本没什么两样。

想出这个法子的人,定要好好重赏才是。

当丁暝说出献计之人时,萧澈立马收回了心中打算的奖赏之事。

见王爷喜欢,丁暝也跟着欢喜,笑着说:“回王爷,这个法子,是王妃告诉我的。”

掩饰好脸上的惊讶,萧澈语气平平:“以后,就用这个法子吧。”说完,顿了顿,把手中的纸张放到木雕的旁边,“手上的伤,去买些药膏擦擦。”

别看萧澈一副孤冷淡漠的样子,实际上对下人还是很好的,只是少些亲和而已。

“王妃说了,明日寻些药膏给我。”丁暝把他和卿一冉说过的话,都转述给萧澈听。

其实,王府上下都不待见卿一冉的时候,丁暝也是其中之一。

王府的人都觉得,凭一个相府庶女,根本配不上他们家王爷。更何况,整个京城都知道,卿一冉在相府的地位,连一条狗都不如。身份如此低贱的女子,怎配做献王府的主母。

但是和卿一冉接触之后,丁暝觉得卿一冉为人和气,性格不错。只可惜,身份确实跟王爷相差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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