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才是离去,李青山后脚就踏了进来。

李青山赫然发现武永贞一张脸色不停变化中,也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做了禀告:“公子,门外有人求见。是房尚书家的大公子房遗直。您要见见吗?”

国师今天才是正式的了第一个朝会,第一个会客的居然是高阳公主?

这公主才是一走,房相家的大公子又登门而来了。

这日后啊,可见他们家的公子人脉关系,必定会水涨船高的继续更一层楼了。

刚是做完了禀告的李青山,心中不停的在泛着嘀咕。

“还是那一句话,门来既是客,都见吧。”

“好,老奴这就去回话。”

这个房遗直的突然登门而来,必定是因为他老子房玄龄的嘱托了吧?

“见好就收,不要太过分。”

回想早赶朝会的时候,房玄龄对自己的一发话警告。

待李青山匆匆出了去,武永贞嘴角立马扬起了一抹冷笑。

少卿。

房遗直入堂而来。

他对武永贞做了一鞠:“在下房遗直见过武国师。”

想不到国师竟是长得如此的年轻,尤其还是个俊朗非凡的美男子。

这般年纪就被圣册封为国师,真的是一人之,万人之下。

然后在想想自己当年这样的年纪,又在干些什么事情呢?

房遗直内心中情绪波动的厉害,甚不是滋味。

“房公子,请坐。来啊,茶。”

派座,茶,门既是客,哪怕是双方敌对关系,礼仪不可免除。

“不知道房公子今天登门而来,可有什么事情?”

武永贞端起了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然后才是表露出一副迷糊的样子来。

呸!

这个可恶的武永贞,他一定是在装疯卖傻。

弟弟被他一顿暴揍,接着又是莫名其妙的落得个尿失禁,所有一切发生的林林总总,父亲大人可说了,都是拜了这个武国师所赐。

尽管房遗直满腹肚子的牢骚,可脸却表现出了一副很恭敬的模样:“武国师,是这样的,我今天的唐突登门而来,其实也是父亲大人的意思。国师,对不起了,因为我那糊涂弟弟的关系,招惹您不快了,我代劳弟弟给您道歉了。”

话说着,房遗直站了起来,给武永贞做了一鞠,继续说道:“武国师,我弟弟遗爱尚有些年幼,不大懂得一些人情世故,也是我们家教导的不及时,无端冲撞了您,还希望武国师大人有大量,能对我弟弟网开一面。”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房遗直的道歉诚意十足。

武永贞即使想要对他发难,也是找不到任何借口了。

也罢,给他们老房家一个面子吧。

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好!难得房公子这般的诚意满满。恰好,我略懂些药石,这样吧,你们要是想治好你家那一位的尿失禁,你们就去外面的药铺抓一位花椒。”

“然后将此花椒给磨成了粉末状,直接涂抹在肚脐眼下的三寸,如此为之,不出一夜,即可消除一切顽疾。”

武永贞一点都不吝啬的告知了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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