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遥接着说道:“还有这山的耕地,种不过来也可租给镇里的百姓,还可以接着开荒,以黑风寨在镇里百姓的声誉,肯定是一呼百应,此事应该不难。”
王凤年想了想说道:“这苦厚山山势平缓,依我看,至少还可开荒出千亩良田,如此一来,寨里的百姓倒是不愁吃的了。
范兄弟,多亏了你的主意,以前我与刘将军就是算计每天出去抢多少,还真没考虑过这细水长流之事。我王凤年真是愧对将军府谋士之称啊。”
刘海茂也是兴奋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笑着说道:“这样一来,咱们以后也可放心离去了。范兄弟,你可知道我与二弟为何选这苦厚山安置这些遗孤吗?”
范遥想了想,就笑着说道:“难道是刘大哥还想报那破城之仇?”
刘海茂点点头,肃声说道:“范兄弟猜的没错。你爹娘与那战死的大靖将士之仇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刘海茂已经当了一次孬种,虽说是身负重伤,身不由己,但只要馥离国再与我大靖兵戎相见,我定会奔赴前线,能杀掉几个是几个,以告慰天的大靖英灵。”
王凤年在一边也是开口说道:“这些年刘将军始终自责不已,朝中传唤几次都是推诿了过去,一是想把这些烈士遗孀照顾好,二就是这苦厚山离那青风城才三千里路,若是战事再起,也能飞速赶到,与那馥离国再战一场。”
范遥不禁叹道:“刘大哥与王兄都是一诺千金之人,我爹娘若是泉下有知,也定会欣慰不已。”
刘海茂却是愧疚说道:“与我恩公夫妇二人比起来,我们做的又算得了什么?范兄弟,可不要再这么说了,实在是羞煞我等。”
范遥沉思片刻,说道:“往事具为往矣,刘大哥你们也不要再自责不已,形式使然,大家也都是无可奈何罢了。”
范遥也是明白,这刘海茂作为青风城将军,只因为自己爹娘的一句话,便守护这些烈士遗孤直到今天,实在称得是忠肝义胆之人,不由得好感大增。
此刻见屋内气氛凝重,当即说道:“刘大哥,刚才咱们商议之事,就派人尽快去做吧。我见那张瑜对镇里十分熟悉,这件事让他全权负责可好?”
刘海茂与王凤年一商量,也觉得范遥说的可行,王凤年当即出了屋子,去找张瑜交待此事。
范遥与刘海茂闲来无事,就又开始口头切磋起武学来。
范遥对刘海茂所悟的必杀之意了解一番,也是有所领悟,刘海茂更是获益匪浅,听范遥阐述一些拳意至理,武学大有更一层楼之势。
直到中午,李金刚等人来到,范遥与刘海茂才只能作罢,大家在一起用的午饭,便各回各屋,各自把刚才所得细细体会一番。
范遥只觉得自己不虚此行,不但知道了父母的埋骨之地,更是能够继承爹娘的遗志,为青风城的烈士遗孀做了些事情。
心里也是想到,以前自己只是一介凡夫俗子,连自保都是困难,而如今自己却是走了修行之路,有些事情说不得就要去做一做了。
那馥离国不攻来则罢,如若攻来,自己定会与刘海茂、王凤年一起去青风城下,杀几个馥离国的敌寇,以慰爹娘的在天之灵。
就这样,范遥与李金刚在黑风寨住了下来。
范遥白天与刘海茂切磋武学,夜里就打坐修行,没过几日,土之星辰附近又开了三处窍穴,功力更见浑厚。
李金刚则是改邪归正,认真学习齐山柏的武学,偶尔也与寨里的兄弟切磋一番。
但是排骨却是不给面子,无论李金刚软语相求也好,出言恐吓也罢,就是不与李金刚比试,直言,实在是被李金刚恶心怕了。
这一天,范遥正与刘海茂在后山的空地里比试切磋,只见金黄色的拳罡漫天飞舞,只过片刻就把刘海茂的青色拳罡全部打碎飘散。
范遥见刘海茂已是没有招架之力,就收了招式,站在那里喜不自禁。
看来自己修炼的方向果然没错,这又开了几处窍穴之后,修为增长更是明显,对那两年之约和五年之约不禁是自信满满。
刘海茂站在一边则是瞠目结舌,想了想问道:“范兄弟,前几日你和我切磋可是留手了?”
范遥微笑着摇摇头。
刘海茂不禁叹道:“范兄弟,你这修炼速度也是太过惊人了些,而且我看你竟把我的必杀之意也领悟的差不多了。你难道就是那传说中的天骄人物吗?”
范遥却是感谢文先生的先见之明,如若没有这遮掩气息的法决,那么自己武者的身份暴露,说不定又是一番什么景象,等到自己修为越来越高,弄得天下皆知后,恐怕就会有大修士前来灭杀自己了吧?
范遥摇摇头说道:“我可不是什么天骄人物。而且,我这个修炼方法很是奇特,所以我就连自己的境界也不是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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