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上官锦憋屈极了,好想和景爷干一仗哦,但是她一抬头看见他那双幽邃冷眸时,就怂了。

“死路一条。”

景相濡的声音,冷漠无情。

上官锦倒抽一口气,差点结巴:“死死死?你要让我死?”

想到自己快没命了,上官锦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憋屈,强撑着腿上的痛站起,两手叉腰。

“明明是你把我绑架来的,你不仅锁我喉,还嫌弃我过敏,现在还要让我死?你以为帝国的法律是个摆设吗?”

景相濡的眸子淡漠扫过来,就惊的上官锦缩了缩脖子,气势也跟着就变弱了。

“不要以为你是景爷,就能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我我,可不怕你!我一点都不怕你……”

景相濡忽然伸手,就吓得上官锦抱住头蹲下尖叫了一声。

而他,却是捡起被子,丢给她,嫌弃十足:“丑女,披上。”

上官锦憋了一肚子火,扒拉开就要骂他才丑,对上他那双冷冰冰的深眸时,只敢乖乖的裹紧被子,不敢再造次。

景相濡皱眉捏了捏眉心,凌晨宿醉,看来酒还没醒,总在这女人身上看见小白的影子……

可现实告诉他,他不是。

哪怕她也有满身小红点,但是她,没发烧。

“景爷,我可以走了吗?”

上官锦再一次小心翼翼的问,这是有多巴不得离景爷远点。

景相濡垂眸看她,冷嗤,“你倒是矜持。”

在他面前出现过的女人,可能只有上官锦,最矜持。

上官锦扯嘴笑了笑,蹲着挪动小脚,朝着门口移动。

“以为我这里,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

身旁传来冰冷平静的声音,却吓得上官锦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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