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又回到资料上,既然不是小白,他就不会再对她动恻隐之心。

可他的目光,不知为何,却被上官锦两岁的资料吸引。

两岁的时候,应该是被长辈疼爱和呵护的时候,可她却被精神病患者折磨虐待,直到被人发现她母亲是个精神病患者,她才得以解脱。

他目光又移向监控画面,却见她一剪刀又剪掉了榆树的根丫,那也是这一年才发出的嫩芽,根丫有多来之不易,只有养过榆树盆栽的人知道!

她就这么给剪掉了!

刚刚所有的同情一下子烟消云散,景相濡“刷”的站起,满身寒意的朝外走去。

上官锦蹲在盆栽前,还在小声嘀咕:“看看,这样不就好看多了?真不明白之前那些修剪盆栽的人怎么回事,一点审美都没有,留着小丫枝难看死了……”

“上官锦!”

身后传来压抑又冷彻寒骨的声音,吓得上官锦脊背一僵,缓缓扭头,就见景爷高大的身影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她有些奇怪,景爷怎么知道她叫上官锦?

她好像没对他做过自我介绍吧?

她迅速笑了起来,“景爷您出来了?您看我给您修的盆栽,是不是好看多了?虽然我没修过这种盆栽,但是我审美绝对没问题,保证您这盆栽更加美丽,更加值钱,更加为您招财!”

要说拍马屁,她上官锦敢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景相濡对上她这双笑眯眯的澄澈眸子,原本恨不得把她从窗口丢下去的冲动怒意不知为何就消退了,眉心紧蹙道:“这里不用你了,你走吧!”

“好嘞,景爷您开锁。”

上官锦立马举起双手,笑的很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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