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幸好元子仓舍不得安小芸,如若提前放了手,两个人各走一边,还不好抓现形呢。”
习雨接过安星月递来的药碗,笑着说道,“小姐想得多了,这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哪里会不成?”
安星月则是摇着头,在事情没有成功之前,她可不敢轻易的下结论。
“小姐,事情这般顺利,就是好的。”习雨劝着安星月,“就是有些奇怪,宁公子是如何引得元表少爷上的山。”
“这不重要。”安星月如实道,“最终的结果是叫他上山,与安小芸相见,至于如此引的他那不重要。”
“一如祖母分明就是想要提前下山,但安小芸总是会有办法劝着祖母留下来,是一个道理。”
这些细节不必去细细争着,只要做得成,便是好的。
习雨知道是这个道理,便哄着安星月多休息一会儿。
休息,只有休息。
总是听着一句话,时间久了便会叫人不耐烦。
安星月从前也不会认为自己的心情浮躁,但凡是身边的人多说一句话,都会叫她烦躁不止。
如今,事情都算是一环一环的解开,她还有什么好烦恼的?
这一路自然顺畅,真正不顺的是安小芸。
安小芸如果还想不到究竟发生了何事,她也是白跟在庄氏的身边,学到这么多的东西。
“好一个安星月。”安小芸咬牙切齿的说,“都是她算计的。”
安小芸身边的三个小丫头,都是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特别是小竹,明明是帮着安小芸去放风,结果却被老妈妈打了一顿,将她教育得几乎是没有办法回击,也是很委屈。
“你们不用摆出这副面容,有什么好愁的。”安小芸冷笑着说,“如今,尤家的婚事一解,还有什么难办的?”
小梅还是有些发愁,对安小芸说道,“小姐,总觉得事情不会这般简单的善了。”
“有什么不能善了的?”安小芸冷笑着说,“尤书航自己找错了人,难道也要怨我吗?”
说起来此事,安小芸就很生气。
她分明要算计的人是安星月,只要安星月嫁给尤书航,她就可以看到安星月以后过着不是好日子。
结果转来转去,落到了俞紫茵的头上。
俞紫茵自然是配不上尤书航的,与安家的情况差不多,如今却是她攀龙附凤了。
“不想了,好生头疼。”安小芸道。
小梅道,“表少爷可怎么办啊?”
安小芸也担忧着元子仓的情况,知道如若元子仓那边受了伤,她必是会心疼的。
“他毕竟是元家的公子。”安小芸稍有几分犹豫,“祖母就是想要打发了他,也是要看着元家的面子上,应该不会如何的。”
“如果表少爷没有上山,那有多好?”小梅都要急哭了。
安小芸何尝不是这么认为的?元子仓为何要上山,为何非要选在这个时候与她倾诉?莫非,也是安星月的计划?
“不,这是不可能的。”她忽然摇着头,自言自语的说。
她这是怎么了?一会儿认为有事,一会儿认为没有事?
小丫头们不敢说话,生怕再惹怒了安小芸,直到回到府门前时,才知道尤家的大夫人已经来做客了。
挑在这个时辰,必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安家的人陆续下了车,安星月陪着长辈们一起去见了尤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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