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岂止是过分,这分明就是想要安小芸的命啊。
安小芸回到房中以后,立即就晕了过去,直到许久以后才慢慢转醒。
汤药已经摆在她的面前,但她无心去喝。
“尤书航到底是什么意思?安星月都已经能出门了,我却还要日夜受苦?”安小芸的双手握成拳头,咬牙切齿的说,“我看他是忘记,我是他的未婚妻,不是他的仇人,何苦要这么欺负我?”
小梅听着安小芸的话时,都快要急得抹眼泪了。
安小芸坚持着喝下汤药后,气色是终于渐渐好转,但这绝对不是安小芸想要的生活。
“小梅,你说,以他这样要人命的性子,我如若嫁去,还能有未来吗?”安小芸冷笑着说,“祖母为了那点好处,不惜将我送入虎口。”
小梅虽然心疼安小芸,但还是提醒着她说,“可是小姐,难道不是因为您背着尤公子,拿他的计划去害安星月吗?”
如若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想必以尤书航的耐性和高傲性子,是绝对不可能与安小芸一般见识的。
安小芸一时哑口无言,自然知道她的小丫头说的是对的。
“你在帮着谁说话?你应该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安小芸忽然扬起手,狠狠的打向小梅。
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无力,恐怕小梅有可能会被她伤到。
小梅忙哭道,“小姐,不想了,不想了,先把安星月引出去再说。”
安小芸的注意的确始终是在安星月的身上,听到这句话后,暂时放下心肠,冷笑着说,“她不想去,也要去,我要看看尤小姐如何对付她。”
安星月可是坏了尤家的大事,尤家上下必然恨她恨得咬牙切齿,痛之入骨,自然是要对付她的。
但这信笺到了安星月的手中,安星月却认为是安小芸要设计她与元子仓。
类似的事情做过第一次,就不要有第二次了。
“你不去?”安笠仲诧异的问。
“我要休息。”安星月懒洋洋的说,“我中的毒还没有查出真凶,我现在冒失的跑到外面去,不是很危险吗?”
是谁下的毒?安星月心知肚明。
安小芸与元子仓是绝对不可能从她的面前逃开的,但是旁人不知道,她也打算暂时守着这个秘密。
安笠仲心疼的看着安星月说道,“妹妹,你放心,我会查出这个凶手的。”
“好,哥哥。”安星月笑着着。
她不能出门,安笠仲又要去读书,这才离开。
安星月看着那个信笺上所书的时间,只对习雨道,“那天盯紧了安小芸,看看安小芸到底是想要卖弄什么计划。”
习雨听到她这般说,十分的担忧。
“小姐,难道她身边的人,会不知道她的计划吗?”习雨紧张的问。
安星月摆了摆手,“不会知道的,放心吧。”
这还叫人怎么放心,如若没有人知道尤书航真正的计划,那岂不是只能坐以待毙?
安星月当真是累了,抱住了药枕。
“这个小枕头的事情,怕是有许多人都知道了吧?”安星月轻声的问道。
“奴婢说了,是杨太医送的。”习雨道,“夫人哪里还能说什么?”
安星月初时是不知道杨太医的真正身份,现在已然知晓,自然可以放心。
她闭上眼睛,很快入睡。
只是从这一天起,她每日都会收到一本医书,十分浅显。
安星月挑眉看着它,问,“是谁送来的?”
“杨太医说,小姐读一读,可宽胸怀。”习雨道。
宽什么?怎么宽?
安星月紧紧的绷着脸,“我识得每一个字,但是凑在一起就实在是认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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