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子开口后,侍卫立即就依着他的话去做,果然是灌下去许多水。

孩子们哪里能喝得下这么多,哇哇的开始吐。

吐出来的水都是清白色的,不见异样。

宁西华忽然伸出手,将安星月拉到身边,眼含警惕。

“这样的法子能有用吗?”安星月心焦不已。

在赈灾之时,发生这种灾事,怕是每一个府中的夫人都会受到连累。

“大约是有用的。”宁西华道,“我当年中毒时,用的就是这个法子。”

安星月的脑子“嗡”的一声,“是中毒吗?是谁下的毒呀。”

“我的孙儿啊,你要挺住啊。”

哭声顿起,他们冲入脑海中,震得安星月的头皮都发麻。

原本手足无措的她,却在这一刹那,冷静下来。

既然他们都断定是有中毒,必然是会有下毒之人,在场的每个人都会有嫌弃,但如何能叫他们不要来回走动呢?

安星月正想着,就遥遥的看到一个人,十分恼火的跺着脚,在注意到她的眼神时,迅速的跑开。

她不由得眨了眨眼,哪里还看得到什么人影,只当是自己有了幻觉。

她为何会觉得,那个人是元子仓呢?

在安星月有些恍惚时,宁西华就扶住她的手腕,在她诧异的回望过去时,听宁西华道,“别怕,都会没事的。”

几位夫人也闻讯而来,竟然看到又是宁西华与安星月在主持着“大局”,神情各异。

“你们先带着几个孩子到篷子里,大夫很快就会到。”尤大夫人最先开口,“你们快点搭把手,后面的粥也不要再施了,都好好的看管起来,谁都不许动。”

巴氏即使就站在尤大夫人的手中,也是震惊的望着这一切,竟是半句话都不知如何去说。

孩子们被抱着走进了篷子,安星月见周围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们身上时,她才轻扯着宁西华的袖子说,“公子,不要让人随意出手吧,有可能会放走凶手。”

宁西华牢牢的盯着她的脸,想要看清她的想法。

“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但是他不应该出现……”安星月的话尚没有说完,宁西华就有了反应,“来人,将此处围起来。谁也不走进,谁也不许走。”

侍卫们立即就依着宁西华的话,将此事团团围住,不留半分的空隙。

直到京城中几家医馆的大夫都被带过来,宁西华在这边才开始根据名册进行排斥。

无论是他带来的侍卫、各府带来的府兵以及下人、接受布施的难民,都在不同的名册上进行过登记。

安星月在看到这一幕时,相当的震惊,哪里想到宁西华竟然会这么细心。

她去瞧着那几个孩子,在走进篷中时,巴氏就拉着她的手,默默的流着眼泪。

巴氏是真的心疼孩子们,可到现在都没有帮上什么忙。

安星月瞧了瞧这几位大夫,来自于不同的医馆,各自带着自家的学徒,其中就有元伯伯。

“元伯伯好,情况如何?”安星月主动上前打招呼。

“确实为中毒。”元伯伯说道。

安星月的脸一沉,大约觉得事情发生得太过巧合,之前都是好好的,直到她出现在城外。

再加上她看到的人前,联想到某些前因后果,很容易做出某些联想。

巴氏怕安星月会耽误到大夫医治,就拉着她退到一边,继续抹着眼泪。

安星月默默的抽回手,看着大夫们施了针,孩子们的情况都渐渐好转,开了方子。

“一日三遍,两三天的功夫,自然就会无事了。”元伯伯站起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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