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顺利出镇,赶回琴州。
他们来到破庙前,稍作安歇,遇到之前躲雨时碰到的侍卫。
安星月未曾多言,转到庙后,瞧见白弘业。
“白……”安星月皱着眉头,叫人家“侍卫”,总归是不太好的吧?
白弘业见安星月站在原地发呆,立即就迎上,说道,“安小姐,你可终于来了,怎么耽误到这么晚。”
安星月将她遇到的事情,大概讲了讲,就听到白弘业狠狠的“呸”了一声。
“这个姓邵的也配。”白弘业厌恶的说。
“不配?”安星月反问着,“我瞧着他那轻浮样子,怕是早就想要设计我。”
“所以才说不配,这邵家在京城折腾好几代,也不过是四品清官。”白弘业道,“以为搭上尤家就能平步轻云,结果没有一个是能扶得起来的阿斗,上不了战场,进不得书房,无用之辈。”
能叫白弘业这等武夫都厌弃的邵家,尤书航会真心相待?
“在这里了。”白弘业道,“三位夫子都在。”
安星月轻推开门,就看到三位衣着还算整洁的男子,都端坐在地上休息着。
当有人进来时,他们都纷纷站起,整理衣衫,很是知礼。
“安氏女,见过各位前辈。”安星月福身行揖,礼数周到。
“是、是星月吗?”有人问道。
虽然室内光线昏暗,站于屋外的安星月,无法将里面之人的容貌看得清楚,但听着声音认出了他。
“是,小舅舅吗?”安星月轻声的问道。
那人迅速的走了出来,将自己亮于阳光之下。
安星月却是迅速的后退,打量着与印象中毫无差别的巴嵘,警惕之心甚重。
巴嵘认为自己是吓住安星月,忙道,“星月,莫怕,是小舅舅。”
安星月定了定神,拼命的告诉自己,此时的巴嵘是安然无恙,她多加小心防备,自然是不会有错。
“我不怕,我就是认不出来。”安星月寻着借口,打量着巴嵘,“他们可用过刑,有没有让几位吃过苦头,又或者……”
巴嵘安抚似的伸出手,“放心,不过是一日苦头,这就被救了,运气好得很。”
“哪里是运气好?”安星月不耐烦的说道,“分明就是……”
“大小姐。”白弘业唤着安星月,“几位夫子最好有快些送到琴州,以防万一。”
安星月定了定神,道,“怕是还要劳烦白公子。”
白弘业一听安星月的称呼换了更文雅的,尴尬羞涩的抓了抓头,“小姐就与公子一样,叫我弘业,什么公子少爷怕客套的。”
安星月对他道,“弘业,希望你能借个车夫。”
“借,这就借。”白弘业想到安星月与宁西华的关系,哪里会有不借的道理?
“小舅舅,你与两位夫子坐马车,提前到琴州,就说你们路过东山镇,并非进入,不知灾民之事,也不知我去寻过你们,不过是多绕了些路,看了看风景。”安星月说道,“安家现在与尤家不能正面为难,进入到琴州,他们也不敢再做害人之事。”
巴嵘回头与两位同撩对视一眼,道,“星月当真聪慧,这是一个好主意,我们现在就启程出发。”
白弘业也为他们安排能干的侍卫充当车夫,他们这就启程前往琴州。
安星月瞧着巴嵘他们离开以后,才松了口气,在庙中用了午膳。
“弘业,公子呢?”安星月想到宁西华,忍不住的问。
白弘业道,“皇上有旨,请源境书院的几位夫子,广纳门徒,传道授业,公子原本就是正大光明的要接人。”
尤书航就要暗在使手段,让三位夫子悄无声息的消失,断了皇上的计划。
“有病吧。”安星月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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