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铁蛋见孔二毛半晌不话,问道:“怎么了?老家伙,哦,不对,孔大药士,怎么不话?”
孔二毛突然哈哈一笑,道:“不错,不错,你这无耻的性格,颇有我当年风范,记住要好好保持住。”
黄铁蛋道:“那是当然,我这叫青出于蓝,你老的,那都是陈年老历了,正所谓,好汉不提当年勇嘛,你老也该让让贤了,这话没错吧?”
孔二毛又啐一口,道:“我呸,谁跟你嘻皮笑脸的,净扯着一些上乱飞的东西。言归正传,你刚才不是问什么是方士吗?”
黄铁蛋听了孔二毛这一句话,突然之间,由嘻皮笑脸的模样转变成一本正经的模样,其间转变的速度之快,倒是无人能及,可以令人咂舌。
黄铁蛋危言危语,道:“长者见问,躬立而答,刚才修确实心有疑惑,不知何为方士?现躬请孔大药士答疑解惑矣。”
孔二毛眼见黄铁蛋变化之快,当世无人能及,真是令人啧啧称奇,黄铁蛋这前后形态,判若两人,现在黄铁蛋一本正经的样子,好似与刚才嘻皮笑脸的黄铁蛋,并非同一个人。黄铁蛋的这一举动,令孔二毛大翻白眼。
孔二毛道:“少来跟本药士装模做样。这方士嘛,来很简单,那就是帮人算命的修士。”
黄铁蛋道:“哦,原来如此,这方士,莫非是忽悠饶勾当?”
孔二毛道:“你这狗嘴里真是吐不出象牙来,刚才还一副正正经经的模样,马上就露了馅来,出来的话真是欠揍。本药士恨不得一药杵敲下你的大脑袋来。”
孔二毛的身边有一个巨大石桌,桌上有一柄铁杵,通体有半米多长,一端大一端,的一端用做握柄。这铁杵俗称药杵,是药士用做捣药的器具。孔二毛作势要拿起药杵,想要敲下黄铁蛋的大头来。
黄铁蛋嘻嘻一笑,道:“使不得,千万使不得。你老要敲我的头,何需你老亲自动手,这不得累坏你老不是。要吧,只要你老有一句话,我这身后的无极棍,只轻轻往自己头上一碰,那就呜呼唉哉,全都齐活了。是不是?何烦你老亲自来动手啊。”
孔二毛假装眼放怒光,道:“哦,混蛋倒是蛮懂得尊师重道,体恤本药士的。那么,开始吧。”
黄铁蛋一脸懵逼的表情,道:“什么开始?”
孔二毛道:“少在这里装傻充愣,你不是要敲自己的大头,本药士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条汉子,来吧。”
黄铁蛋又嘻嘻一笑,道:“我只是客气客气,你这个老家伙,倒是当真了,你看看你,一大把年纪了,一点都不懂得察言观色什么的,连真假话都分辨不出来吗?”
孔二毛怒骂道:“滚你妹的老粪球,还敢来教训本药士,你这是老寿星上吊,不想活了是吧。这次真真要敲破你的头。”
孔二毛边着,就拿起桌上的药杵,作势要打黄铁蛋。
黄铁蛋连忙稽首道:“你老息怒,是我出言无状,请饶恕修则个。”
孔二毛其实只是吓唬一下黄铁蛋,见黄铁蛋求饶,就将药杵放回原处,道:“叫你话没大没,早早晚晚给你一顿收拾。真是记打不记骂的混蛋啊。”
黄铁蛋连忙回道:“你老高抬贵手,别跟我这种低级农士一般见识,有损你青石第一药士的身份不是。再者了,你留下我的命,将来可以为你鞍前马后的,有个跑腿的跟班不是?”
孔二毛道:“我呸,你还好意思这个,你看,本药士将你这混蛋孤儿,从青城带回青石镇,辛辛苦苦抚育你这么多年,你何曾对本药士有半点报答之意?你自己吧。”
原来,黄铁蛋与孔二毛之间,有一段不的渊源。
话,这孔二毛孔药士,他原籍是青石镇人,青、中年之时去到青城,希冀成为一名青城宗修,一名青城宗内门弟子,无奈资质太差,最终只成了一名青城宗的外门弟子,没有进一步的上升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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