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额头抓伤还没好?脸会成这样?”

明哲只是微微的怔了一下,却没有害怕,他跟从前不同了,好像见过大场面的样子,可能在国外监狱里更糟糕的脸,他都不以为然。

明哲的没错,他跟其他的男人不同,没有惊悚到把airy当做女鬼。

事实上,这种情形是airy完全没有想过的,在她的印象中,男人都是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动物,他们爱美甚至超过女人,只是对待自己的标准低,对于自己的女人需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做得了情人,当得了母亲,伤心时的安慰剂,烦恼时的垃圾箱。

总之,女人被渣男神话成无所不能,却也不停践踏着女孩的童真,一次次刷新着女孩的认知与三观。

“很疼吧?”

明哲匆匆跑到洗澡间,将他已经硬到打结的毛巾,洗了又洗,生怕生面跟沙发一般,有什么寄生虫螨虫苍蝇屎之类的颗粒,又将窗户大大的敞开,却看见对面楼有两个面目苍白,像是被什么惊呆的男人们。他大喊了一声,“瞅啥瞅?”,两男人好似木偶一般,直冲冲的往房间内倒过去,终于不再影响市容。

“别碰我。”

在此之前,airy真的以为明哲跟他兄弟002一样,做的那么多,无非想要合法的方式占有她,却被明哲的体贴行为,狠狠抽了个大耳光。一瞬间,她甚至浑身炙热发烫的难为情,害羞难堪的感觉,好像很久都没出现在airy的生活里。

“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得得,那你自己弄。都怪那002,他下手也太重了,看来我还嫌正当防卫的不够重,大不了就防卫过当,一直在里头关着好了,也得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反正现在他也差不离,终日离不开输氧管,要是没了,他就得咯保但他怎能挠女孩的脸,你全脸是额头引发的感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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