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楚鸢歌并未急着回房捣鼓她的各种药草,而是和凤砚卿一并去了花园,对月品酒的同时,等着他跟她说黑衣人的消息。
凤砚卿先问:“鸢歌,你为何想见那话本行老板?”
因为我们可能是老乡啊!天知道在这没有汽车洋房的古代,有一个和自己来自同一地方的人是多么可贵的事。
楚鸢歌在心里回答,嘴上却道:“我今天看了一下他写的话本,非常喜欢,好奇他本人是什么样子。”
凤砚卿似笑非笑地道:“伙计说,话本卖完了,你从何处看过?”
小丫头,怎么尽说假话呢。
楚鸢歌又用一种“你真蠢”的眼神看他,说:“有续本的卖完了,不代表没续本的也卖完了啊。”
这个阿锅的名气这么大,肯定有完结的作品,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吗?
楚鸢歌上下打量对面坐着的男人,煞有介事地叹气:“看着一副聪明相,怎么尽问些蠢问题。”
凤砚卿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从小到大,多少人夸赞他天纵英才,这小丫头竟然说他蠢?
“所以,你到底查没查到那晚来的黑衣人是什么来历?”楚鸢歌看了一下午的书,有点困倦,不想和他浪费时间了,直接问道。
“我以为你不想知道呢。”凤砚卿浅浅地扬了一下唇角,“影卫说,死在牢里的人出自飞鸾门。”
那是他们留下的唯一一个活口,至于其他的,是他的仇人派来杀他的,没必要告诉她。
楚鸢歌眸光微闪:“飞鸾门?”
师父生前曾告诉过她,要她去找到这个地方,还说飞鸾门的人可能对她不利,让她行事务必小心,莫非真是冲着她来的?
牢里那人死的时候,身上同样有渡春蛊,他和死去的那些人,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既是出自飞鸾门,难道渡春蛊也和飞鸾门有关?
师父说过,飞鸾门地处西南,那儿盛产各种稀奇古怪的虫子,若渡春蛊当真和飞鸾门有关,倒也说得过去。
凤砚卿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在想什么?”
楚鸢歌摇摇头,不答反问:“没有别的消息吗?我们碰到的那个黑衣女人呢?没下落?”
“没有。”凤砚卿半真半假地道,手肘撑在石桌上,慵懒地支着脸颊,像一幅鲜活的美男图,“鸢歌,说说你的分析。”
楚鸢歌眨了眨眼:“我能想到的,你肯定也想到了,何必多费口舌。”
凤砚卿从善如流:“我想听你说。”
他喜欢看她头头是道神采奕奕的样子,和那些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不同,那样的她,睿智冷静,聪慧过人,仿佛会发光。
楚鸢歌想了想,没对此发表意见,而是道:“等我知道渡春蛊是怎么回事再说。”
整个案件里,她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这个,若能找到那晚的黑衣女人就好了,可以直接问她。
凤砚卿不勉强,眼神藏着几分深意。
“我睡觉去了,你记得泡药浴。”楚鸢歌起身,不自觉打了个哈欠。
她的身影消失,贺名诚才从暗处走出来,眉宇间有几分担忧:“主子,要查吗?”
凤砚卿垂眸沉思,而后缓缓摇头:“我相信她不是来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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