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狂笑响彻帕尔斯军的阵营。站在亚尔斯兰肩头的告死天使厌烦地甩着头,亚尔佛莉德则扭头看向别处。然文吧ranenba
“满脸大胡子的男人就别扭来扭去了,很恶心的!”奇夫冷冷地边说边继续挥动羽毛扇子。
“原来这就是那尔撒斯式的拷问啊。”
亚尔斯兰只能报之以无奈的苦笑。全身长时间地瘙痒确实会让人痛苦难捱,并且还不流一滴血,受刑之人只是不断狂笑,看在他人眼中相当滑稽。卡德斐西斯在忍受拷问的同时还试图提出抗议。
“可恶哇哈哈哈卑鄙的呜嘿嘿帕尔斯鬼子咕哈哈哈使出唔嘿嘿嘿这种噗嘿嘿嘿下三滥的手段咯呀呀知不知耻啊喏哈哈哈!”
在这种状况之下,再如何悲壮的抗议都显不出应有的气势,只能让自己更加丑态毕现。对于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卡德斐西斯忍耐了颇长的一段时间但“卑鄙的帕尔斯鬼子”轮番上阵,持续不断地瘙痒,终于让邱尔克的王族屈服了。
“我、我说,快住手……”口水和鼻涕齐流的卡德斐西斯呻吟着说道。他是邱尔克贵族间数一数二的调情高手,但如果让邱尔克的淑女们看到他现在这副尊容,想必都会灰心气馁。
卡德斐西斯招了个干干净净。只要他稍有结巴,孔雀羽毛扇立刻便会袭来,这也让他根本无暇杜撰谎言。招供结束后,卡德斐西斯被松了绑,拿回了自己的衣服,并受到了和先前截然不同的慎重礼遇,只是在行动上没得到自由,他的左手腕和左脚踝仍然用一条皮绳相连,并由加斯旺德负责监视。
“原来是这样,那位仁兄遭到了卡鲁哈纳王得体的流放啊。不过,卡鲁哈纳王为什么要这么做?虽说无论怎么样他都没有损失。”
“恐怕卡鲁哈纳王尚未完全确定行动方针。他想先适当地搅乱事态,再做出相对的反应。”
“卡德斐西斯卿又该如何处理,那尔撒斯?”
“请别担心,静候卡德斐西斯本人提出条件吧。”
一切正如那尔撒斯所料。
从拷问中解放出来的卡德斐西斯平静下来后,立刻开始考虑自己的未来。如今他已别无他法,只能趁机争取帕尔斯和辛德拉的背后支援,以夺取卡鲁哈纳王的地位。否则他将在流浪异国之中度过悲惨的一生。
“我得到邱尔克的王位,你们得到国境的安定与和平。对我们三方来说都是各取所需,不是吗?”卡德斐西斯如此提议。在整齐地穿好衣服、恢复冷静之后,卡德斐西斯看上去确实颇具王侯风范,完全不似先前那个鼻涕乱喷、险些没笑死的男子。
在听完卡德斐西斯的提议之后,拉杰特拉王狐疑地侧着头。
“假如真能把卡鲁哈纳王那种危险分子赶下王座,自然再好不过。但对一个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的人,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啊,亚尔斯兰陛下。”
这话一点没错达龙不禁重重地颔首。那尔撒斯也点了点头,但他将“信任”和“利用”区分得格外清楚。正如达龙所言,那尔撒斯已在内心完成了一幅绘画,因此也必须有效地对卡德斐西斯加以利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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