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见深是最先进去的,四人看着他镇定自若的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来的钥匙打开门走向江莱,俱屏着一口气留在原地不敢轻易动弹。
美丽的脸在酒精作用下绯红一片,精致的眉眼仿佛是夕阳下盛放的娇艳无比的玫瑰花。江莱看着喻见深,杏眼迷离:“……喻…喻见深?”喝到这个程度竟然还认出来了。
“…嗯。”喻见深高大的身子拦住了门口四个人的视线。
“呵呵。”江莱笑吟吟的仰头看他,“也就你敢来看我笑话。”
喻见深坐下来,也挡住了江莱的视线。江莱给了他一杯酒:“喻…喻见深,你、你跟轩的哥哥一样…觉得我下贱吧?”
“……没有。”喻见深喝了酒淡淡道。
“怎…怎么会”江莱抱着酒瓶子,极力的想让视线清楚些,“你们都讨厌我。”
他没有接话,江莱觉得眼前的东西都在晃,晃得她头晕,干脆闭着眼睛说话:“我承认……我想你们都喜欢我……”她说的断断续续,紧闭着眼睛。喻见深安静的听着,等待下文。
一直站在门口不敢进来的四个人终是迈开了步子走了进来,找了个不近不远的位置坐着不出声。
“我……也觉得…自己险恶。”江莱往嘴里倒酒,身子蜷坐在沙发里,“可是我想要哥哥……我想要亲人……我不要…一个人、一个人……太难……”
喻见深伸手把酒瓶子换成了冷水壶放在江莱手边。她闭着眼靠在沙发上:“我、我是…是揣摩你们的心思。”说出的话越来越磕磕盼盼,“我贪心……想你……们都喜欢我……”然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五个男人目光对了一下,喻见深不动声色的把江莱扶好躺在沙发上。
“也许她总觉得对我们投其所好了就算是在算计我们了。”并江摇着头。
“小莱……”秦厉走近,理了理她凌乱的鬓发:实在是不知道她那些莫名其妙的罪恶感是从哪里来的。
路程轩觉得是因为自家大哥说的话刺激了江莱想这么多,一时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权骁看着江莱:少时,刚开始一起吃饭的时候总是给他不太一样的,后来因为奇怪去查了一下,才知道那些都是她处处留心让他吃的一些有益缓解病症的东西。他笑了起来竟然这样别扭的觉得自己是在算计她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看穿了他的所有喜好和渴望,花着十二万分的心思去照顾着。说是算计,那她得到了什么?珠宝礼物、对权氏势力的忌惮?江莱想要的珠宝礼物她自己都能支付起、什么忌惮,忌惮从未帮她扫平这些年前行路上的绊脚石,她还是一个人负重前行,挨着明枪暗箭。
杏目迷茫的看着天花板,好半晌才清醒过来,是在“老据点”俱乐部里的房间。她身上穿着真丝睡衣,清清爽爽,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往她熟悉的五个男人的复间去,门是开着的。江莱直接走进去,却见五个人都在餐桌上坐着,早餐已经被摆好了。
“我是怎么到这来的?”江莱温柔的问道,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喝了一口温水。
“小莱,即使你什么都不做,我跟爷爷都会觉得你是妹妹和孙女。除了撒娇的时候你跟言言一点也不像,一个可爱狡黠,一个清冷睿智。”
“江莱,你有多了解我,我就有多懂你,很多事情,不用说不用做,都可以。”你只要放心就好。
“我需要你而不是你需要我,我什么也无法为你做,你却能让我成为这世上最能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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