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文化悲愤地怒吼,男人绝不为!
他想要冲出去,被金蛇郎君带来的虎头将军挡住。
“滚”
邬文化大怒,身上肌肉膨胀,猛地一撞,砰的一声,把虎头将军撞的连连后退,哗啦一声,把屏风撞倒了。
嗷
虎头将军大怒,一个不察,竟然被凡人撞倒,奇耻大辱!
他的手掌幻化成一只巨大的虎爪,当头把邬文化笼罩在里面,五指合拢,握在了手心。
“撒手!”
邬文化不服输,竟然从虎头将军的手中挣脱出来。
看戏的金蛇郎君大赞:“真乃壮士,一介肉体凡胎,竟能有如此大力,本王越来越喜欢你了。”
一旁的敖青一脸的嫌弃恶心。
虎头将军是成精的老虎,认真起来不是邬文化能比的,最终把邬文化束缚住,丢在地上。
金蛇郎君起身,蹲到邬文化身边,垂涎地抚摸他那油光滑亮的肌肉,啧啧赞叹:“真乃极品,本王等不及了,来啊,把邬兄押到房里去,本王稍后就来。”
“我不!”
邬文化大吼,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见者流泪,闻者伤心。
余生安看的十分同情,说到底他还是个17岁的小小少年啊,在村里与世隔绝,淳朴善良,没牵过异性的手,没尝过爱情的滋味,结果一出门就遇到一个双性恋的蛇精!真是天了噜。
小鱼妹妹看的万分不忍,躲在余生安身后,小手捂着眼睛,黑大个子流眼泪,很有震撼力。
余生安不能见死不救,连忙朝金蛇郎君说道:“太君,太君,有话好好说,不急在一时”
金蛇郎君迫不及待地说:“本王特急,你再啰嗦,先搞你!”
这话很有杀伤力,吓得余生安都不敢吭声了,只是见到邬文化脸色死灰,担心他咬舌自杀,便硬着头皮说:“太君,太君,我是为你好啊,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金蛇郎君大怒:“滚一边去!”
他的样子看起来即将泄了似的。
敖青巴不得金蛇郎君把注意力从她身上转移走,吩咐红鲤鱼去给金蛇郎君准备房间。
只是,红鲤鱼正在发呆,口中念念有词:“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看向余生安的目光含情脉脉,大眼睛水汪汪的,娇柔地喊道:“公子”
滚滚滚!小爷信你个鬼!余生安见金蛇郎君已经迫不及待,亲自动手,把邬文化单手提了起来,要去房间大搞特搞,简直辣人眼睛,连忙大声说:“太君!邬兄有痔疮啊!”
金蛇郎君顿了顿,回头疑惑地看向他,余生安继续说:“他屁股出血!受了伤,被人用枪捅破的!”
现场鸦雀无声
就连嗷嗷叫的邬文化也化成了冷硬的石头,一张黑脸臊的通红。
金蛇郎君震惊地问:“此话当真?”
余生安保证绝对不假。
金蛇郎君关切地问:“哪把枪?”
我的!龙胆小烟枪!
但不能这么说,看这妖精的样子,若是知道是他用枪捅破了邬文化的屁股,恐怕当场要宰了他,于是栽赃陷害道:“今天我们在山里遇到一群猴子,其中一只带头的,会使一根棒子,那棒子是件了不起的法宝,迎风就长,这么粗,这么长,把邬兄打伤了。”
金蛇郎君闻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邬文化的裤子查看,很快又给穿上,轻柔地拍拍大屁股,小心地放在地上,安慰道:“无妨,无妨,不要担心,本王还是爱你的,好好休养,没事的。”
邬文化悲愤难当,但是在金蛇郎君手里动弹不得,实力上遭到碾压。
金蛇郎君吩咐虎头将军把金疮药拿来,送给邬文化,让他涂一涂,尽快好起来。
“别的金疮药药效不明显,我金蛇郎君的金疮药,业内享有盛誉,天庭和截教的神仙都来讨要,你放心使用。”
邬文化死活不接,金蛇郎君就说:“难道是要本王亲自给你上药?”
邬文化脸色发黑,但依然没接,余生安赶紧上前,从金蛇郎君手里接过,小声说邬兄现在害臊,大庭广众之下哪里好意思接这东西,等没人了,他悄悄给他。
金蛇郎君拍拍余生安的肩膀,夸他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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