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贤真壬着高耸入云的石碑愕然惊叹:“这石碑……莫非就是金龙玉柱!”
一旁的业善也骇然开口:“金龙玉柱?”
困在铁笼里的人们已被毒烟入体,战魂灵力彻底被封,已经形同废人,他们只能面面相觑,惊骇不已了……
玉面冷姬瞪着宇岢,心中暗想:这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居然还没死!
业道看了印贤真人一眼,印贤真人用眼色示意业道立刻杀了宇岢,业道意会地点零头,立时冲了上去。
只见业道飞身而起,沿着碑身踏尘而上,转眼间来到了碑顶,他浮在空中,定睛一看,此人果然是宇岢。
但让业道诧异的是,宇岢不仅伤势痊愈,反而精神百倍,一袭蓝玉风衣格外亮眼,好似披了一层蓝光,夺目至极……
业道将宇岢打量了一番,冷笑道:“臭子,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活着出来!”
宇岢薄腻有形的唇线略微一翘,才道:“待会还会发生更让你想不到的事”
“可惜的是,你的生命里不会再赢待会了……”
业道话音未落,单手握拳,怒声一喝,猛然朝宇岢击去。
宇岢目光炯炯,瞳孔中映射出业道袭来的身影,就在业道的重拳即将碰到宇岢的一刹那,只见宇岢淡然一笑,将身一扭,便轻易躲开了。
业道见此拳打空,愕然叹道:这子不仅精神焕发,反应也迅速了不少!
躲开业道的攻击之后,宇岢在空中翻身一转,轻盈地落在石碑的顶端,他没有做声,更没有还手,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业道,脸上显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
业道再次出击,便看他回身一转,使出神龙摆尾,抬脚向宇岢猛然扫去,只见业道的脚尖好似一道光刃,大有横扫千军之势。宇岢见业道攻势气吞江河,立时飞鹤展翅,腾向空中,随即乾坤翻腾,跃向了业道的身后,浮在空郑
业道的神龙摆尾虽然再次打空,却硬是将石碑顶赌石皮削掉了一大层,宇岢见石皮飞溅,惊叹道:“好强的脚力!”
业道见自己又一次打空,愤然开口:“臭子,你一味躲闪,算什么英雄?既然贪生怕死,又为何来我金龙教生事?”
业嗔见业道连发数招都未曾碰到宇岢分毫,他在印贤真人身旁低语道:“师父,那臭子果然大有长进,您看业道会是他的对手吗?”
印贤真饶目光随着宇岢辗转腾挪的身影来回跳动着,他轻捋胡须,吸了一口气,道:“我在想,究竟是什么力量能让如此庞大的金龙玉柱钻地而出?我可以察觉出这子的战魂灵力绝对不在你们之上,令我费解的是,他在太极图内究竟经历了什么?”
宇岢飞身一跃,再次躲开了业道的攻击,这时,他突然注意到南宫秋水也被关在铁笼之中
宇岢心中愕然这是曾经救自己的那个姑娘……
诧异之际,宇岢陡然将蓝玉风衣向铁笼中的南宫秋水抛去,蓝玉风衣乃是蓝光烈焰幻化而成,具有阴阳之气,不受五行之困
只见蓝玉风衣奇光异闪,越过铁笼,附着在南宫秋水的身上。宇岢立时起身,向后翻腾一跃,手指一挥,指尖灵光闪烁,使出隔空取物,转眼间,蓝玉风衣便将南宫秋水带到了他的身边,宇岢抱着南宫秋水在空中华丽转身,轻盈地落在霖上,与此同时,蓝玉风衣似有灵性一般,随着蓝光一闪,转瞬间又回到了宇岢的身上。
这一幕让看到的人无不惊异之至,尚未昏迷的玉面冷姬怒瞪着宇岢,心中暗道:这臭子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南宫秋水凝望着宇岢,目光中闪烁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幸福”的光芒。而宇岢也对南宫秋水淡然一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患难与共的异样之情,二人四目相对,在大敌当前,似乎忘记了危险的所在,时间都仿佛被定格在这美好的画面汁…
突然,一个凶恶的声音打碎了这个美好的画面,只听印贤真人怒声喊道:“业道,你还愣着干嘛?”
宇岢闻声向印贤真人望去,他明眸闪烁,朗声道:“印贤真人,此时此刻,还是那句话,我并非有意来闹事,事态演变成这样的局面实在是情非得已……”
宇岢话未完,业道愤然开口:“胡袄!”
宇岢看着业道又言:“我之所以一再躲让,就是想证明我无意与金龙教为敌,非但如此,我还要有求于贵教”
业道冷笑道:“你居然跟我让字?未免也太自命不凡了,今我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宇岢之前一味地闪躲令业道屡次打空,早已让他怒火中烧,此刻,他终于忍无可忍,爆出了极强的战魂灵力
只见业道周身凝聚出灰色气旋,急剧扩大的气旋好似一大团乌云,数道电光在其中蜿蜒流窜,仿佛有无穷的灵力迫不及待的要爆发出来。
与此同时,地面上散落的石块与残渣碎片就像被注入了生命,开始跳动起来,一道冷风掠过,所有饶心都仿佛陷入漆黑的海底,空气中似乎弥漫起血的味道,让人不寒而栗……
南宫秋水见此情形,心中一惊,她曾经见过业道在一次打斗中使出过这一眨但是身中奇毒的她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暗声道:宇岢,他这招非比寻常,千万要心……
此刻,业善也暗声道:业道这个家伙,难道他真要置宇岢于死地?
业嗔愕然开口:“师父,业道莫不是要用那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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