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该和关靖,遥遥相对,两马相向,皆手提宝剑,奋力地砍向对方,尚且还没交手,两人就先对喷了起来。
赵该挽了一个剑花,怒骂道:
“逆国反贼,纳命来。”
关靖闻言,可不愿被无辜诬陷,将细剑举在头上挥舞了起来,反击讥道:
“无德人,受死吧。”
两马交错,赵该和关靖有邻一个交手的回合,却令两军众将士大吃一惊,跌落了眼珠子。
只见关靖因为身上的旧伤发作,又手滑不稳,一时大意之间竟将手里的细剑甩了出去,细剑飞出了极远,连赵该的战马马毛都没碰到,就失了兵器。
而赵该就更搞笑了,眼见关靖的长剑滑手,大喜过望,拼命冲了过去,奋力一刺,结果剑身脱体而出,掉在地上的草丛之中,在阳光之下,闪出阵阵光芒。
这该死的劣质产品。
赵该的细剑,竟然因为质量问题,用力过猛,导致剑身与剑柄脱离开来。空留一截短短的剑柄在手,赵该欲哭无泪,大好的反贼人头,妥妥的讨贼战功,就这么在眼前一闪而过。
“唉!”赵该和关靖不禁异口同声地唉叹了一声。
不过,两人很快就重新燃起了斗志,也许是发现贼将似乎也没那么强悍嘛。要不是没有兵器在手,现在早就斩下敌首,提头返阵邀功了。
到嘴的功劳,可不能让它给飞了。
尤其是关靖,此时求生的意志力超乎自己的想象,本来失了细剑,还以为就要丧身在赵该的手里,惨死在长剑之下。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自己倒霉,别人也没好过嘛。
赵该的长剑断了,关靖侥幸逃过了一劫。
面对没有武器的赵该,关靖也知道自己没法反击,意味着错过了什么,那是摆在面前的都尉一职啊。妥妥的实权官职,可惜了,奋斗多少年才能从长史到都尉啊。
很多官职上的人员,混了一辈子,依然都在原地踏步,穷其一生都没能挪动一下屁股,比如原来的涿郡校尉邹靖,虽为一县的校尉,但怎么也是勤勤恳恳,到后来还是老死在校尉一职。
关靖不会认命,赵该同样如此。身为别驾与长史,在官场里混,本来就是逆而行,此时对方的人头,都对自己无比的重要,哪敢还会轻易放过。
赵该发起狠来,解下腰间的剑鞘,拿着剑鞘,拼命地戳关靖,想将关靖戳下马来,再用战马践踏踩死。赵该的剑鞘可比细剑名贵多了,用的都是真材实料,表面上还点缀了许多颗珠宝名玉,这点门面,还是得有的。不然,浑身太寒碜,想进入刘虞的府上当别驾,那是连门卫都过不去。
然而,关靖也想到一块去了,没了细剑,身无长物,身为的鞭痕又火辣辣地疼,疼痛令关靖想到了程远志,也想到了程远志的马鞭,于是将目光落在自己手里的马鞭上面。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