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砸偏,程远志的铁锤直直地袭来。

没错,第一个锤子的确是冲着公孙瓒砸来的。

等到公孙瓒回头一望的时候,已是迟了。

那铁锤呼啸着来到了公孙瓒的脸前,与公孙瓒再次有了亲密的接触。

砰!

鼻子就像突然被拧开聊水龙头,哗哗地流淌着鲜血。

铁锤砸在了鼻子,公孙瓒的鼻子瞬间歪了。

巨大的锤力,将公孙瓒从战马上直接给砸落,掉到霖上,连滚数圈。

首锤建功,第二锤的表现同样不俗。

竟是砸中了蹋顿的右臂,蹋顿的手猛地一颤,骨头折了,无法再握刀,那把圆月弯刀瞬间飞出,从手中脱落,朝着公孙瓒那儿疾去,颇一声插在了公孙瓒的脸庞旁边,入草三分。

堪堪只差一拳之地,公孙瓒就让蹋顿给结果了,而程远志便是帮凶。

失了弯刀,蹋顿心惊胆颤,一个公孙瓒的武艺已经如此撩,斗了数百回合,胜负仍是未见分晓。

现在居然又来了一将,一锤就能将蹋顿的弯刀给砸落,连手臂都骨折了。

这还怎么打?

蹋顿的右臂耸拉着,左手猛地一抓缰绳,使出了精湛的骑术,开始逃跑!

“撤!草原之狼在此,神打落了本王的弯刀,撤!快撤!”蹋顿所的草原之狼,指的是公孙瓒,而蹋顿没看清那铁锤出自谁的手,只好归结为神明。

这是乌桓勇士一惯的做法。

打赢了,那就是自己的功劳,打输了就托付到神明那边去了,借着草原上的信仰,蹋顿忽悠了不少部落的加入。

毕竟,在塞外生活,本来就不容易,往往要有信仰,没有信仰就会被无边无际的草原淹没。

蹋顿一退,那些乌桓勇士如树倒狲散,跟着纷纷后撤。

战场上从来如此,只要有一人心怯畏战,开始逃跑,那种溃逃的恐惧心理,就会迅速传遍到每一个军兵的内心。

上万乌桓族,被蹋顿带头,坏了攻势,像晚间的落潮,来得急,兔更快。

终究是让蹋顿给逃了,刘备、关羽和张飞不禁摇了摇头,这刺史程远志泥煤的武艺,和公孙瓒都是一个水平嘛。

三脚猫功夫,偏偏还爱出风头。

程远志的官职还比所有人都高,压制得刘备等人敢怒不敢言,不然早就破口大骂了。

明明可以一招秒杀,以绝后患的,程远志和公孙瓒非要这么秀,将蹋顿给放了回去,放虎归山,养虎为患。

程远志同样傻眼了,砸公孙瓒的铁锤,那是一砸一个准,可砸蹋顿,还是差了一点点,只砸到了手臂。

可惜了。

但砸不死,蹋顿也别想活,以为开始奔逃,这事就算完了吗?休想,想得美!

程远志勃然大怒,纵马来到公孙瓒身边,猛地就是一鞭: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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