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官职,往后每年每月都有孝敬,细水长流,源远流长。

既然幽州的刺史和太守死了,那这事就更好办了,死无对证,程远志就能立即走马上任。

反正官职早晚都要卖出去的,卖给谁不是卖呀?

将刺史和太守卖给程远志,还能长期吃利息,一个郡数万,一年算下来,百来万净收入那是稳稳的。

张让走近一步,将拂尘在程远志的肩膀上一打,阴笑道:

“唉呀,你早嘛,洒家看你一表人才,心下钟意,正想向陛下举荐你当幽州刺史和太守,刚好你也有拳拳报国之心,洒家便替陛下:准了。”

“这份诏书给你,今日起,你就是幽州刺史和太守了,洒家在幽州境内的钱矿,你可得看好了,洒家的钱财该送,要准时送来。否则,你这官职,洒家还是会卖出去,把你给撸了。”

张让用手沾了沾嘴,从怀里抽出来一份烫金黄色的诏书,提起书桌上的狼毫笔,妙笔生花,三下五除二就将程远志的名字,抄写在诏书上面,递给了程远志,满眼期许。

程远志接过来,发现诏书还保存着张让的体温,有些温热,一股胭脂味香气从诏书上散发开来。

略略作呕,强忍着将诏书捧在手上,完全没有近身藏好的念头。

不识字的程远志假装轻轻扫了一眼,点零头,行礼请辞道:

“多谢常侍,某这就离开洛阳,奔赴幽州就任,定当不负常侍提拔之恩。”

诏书到手!

程远志突然心疼邓茂运送的那十万贯钱,有点想提前出城,截停邓茂,这洛阳不玩也罢,钱财要紧。

好男人,都顾家,都节俭,还是回幽州称王称霸吧。

钱花在洛阳,那就是别人家的,花在幽州,还是自己的。

张让以为这是长期买卖,先收下十万贯见面礼,坐等月月降巨财。

可程远志是什么人?

手持锤子的程远志,做的自然就是一锤子买卖。

诏书拿到了,往后程远志就是幽州刺史和太守了,要是有不长眼的,还买了这两个官职,那就各凭本事咯。

“嗯,回去吧。催一催,令人把钱财送过来,子有大用。否则办事不利,洒家便让禁军将你抓回来,凌迟处死。”

恩威并施。

张让不得不恐吓一下程远志,甭管起不起作用,顺势而为。万一程远志听进去了,那卖官给程远志,还能见到回头钱。

程远志像鸡啄米,点零头,便缓缓地躬身退了回去。

再不走,就要被张让身上那股味道给醺晕过去了。

一出西园卖官所,程远志不敢逗留,这洛阳可是销金窟,程远志刚来一,就花了不少金锭、金砖。

若是邓茂押送的钱财到了洛阳,那还不得霍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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