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漓禾弯起了嘴角,总之,危机解除了耶
那她也可以安心的睡上一觉了!
想着,便再次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
甚至因为这一折腾,孟漓禾到了日晒三竿,才堪堪睁开了眼。
只不过,眼睛方一睁开,却被眼前的情景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宇文澈和衣躺在他离开之前的位置,双眼紧闭,呼吸平稳。
与昨晚似乎没什么两样。
几乎让她怀疑,昨天他的离开是不是她的幻觉。
揉了揉眼,坐起身,仔细望去,才发现似乎有些不对。
宇文澈的衣衫十分潮湿,似乎被水浸泡过。
而且昨天,他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却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一丝血丝都没有。
而呼吸虽然平稳,却似乎带着些沉重。
医生的直觉,让她下意识朝着他的额头摸去,略一接触,便赶紧收回。
因为那温度,简直烫的惊人!
孟漓禾赶紧穿戴整齐,对着门外大声喊:“来人!”
管家这会正在院中徘徊。
昨晚,他只是稍微加了一些壮阳的补药而已,没想到,两人竟是睡到了这会。
想必昨夜……
管家眯着眼微笑,忽听到一声通传,赶紧保持着笑眯眯的神情,颠颠的跑过去。
屋内,孟漓禾却一脸凝重:“管家大叔,王爷好像发了高烧,快请大夫过来。”
管家心里一紧,感觉瞧向床榻上的宇文澈。
只见他依然闭着双眼,脸色苍白如纸,神情似乎的确很是难耐。
而那身上,怎么还有许多水痕。
难不成,昨夜在水里……
顿时心虚不已,该不会,是被他的药补的迫不及待,又太过度了吧……
那他可就罪过大了。
可是,只是一些滋补的药,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边想着,边健步如飞的将大夫请来。
“大夫,怎么样?”
大夫刚一诊断完,孟漓禾便赶紧问道。
“回王妃,覃王这是感了风寒,再加上他本身就受了内伤,所以旧病加新疾,才变得十分严重。”
孟漓禾心里咯噔一声,该不会,是昨夜因为她闹腾的把他烦了出去,所以才受了风寒吧?
昨夜,好像是有些冷来着?
但是,他是笨蛋吗?不会找个屋子?
即便如此,孟漓禾还是心虚不已,赶紧询问道:“会有多严重?需要什么我们一定配合。”
大夫低头回道:“回王妃,老夫会开几副药,帮王爷赶快调理好身子,不过此地是山上,偏冷,不适于康复,最好是回王府静养。”
孟漓禾赶紧连连答应,甚至马上吩咐下去准备回府的马车。
事实上,若不是她极力留下,宇文澈也不会如此。
不管根源还是导火索,都是她一个人。
“还有,王爷这身湿衣要尽早换下,会加重病情。”大夫看着床榻上的宇文澈补充道,接着便告了辞。
“管家大叔,麻烦拿一套干净的衣服进来,我要帮王爷换上。”
孟漓禾咬咬牙,豁出去了!
谁让她自己捅了篓子呢?
不料管家却一阵犹豫,终于还是在取来衣服后开口:“王妃,还是让老奴帮王爷换吧。”
孟漓禾十分惊讶:“你不是说王爷不许人近身?”
管家欲言又止,对着王妃又不能把话说的太直。
但是,他也委实不敢再冒险。
这两人从昨日白天,到昨天夜里……
万一今天再因为换衣服没有控制住,那王爷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思前想后,才委婉的说了一句:“王妃,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节制一些。”
接着,便走到床边,为宇文澈换起了衣服,还拉上了床帘。
孟漓禾:……
感情,是以为他俩那个啥才生的病?
这思路也太突破天际了吧?
然而,即便事实并非如此,她一个女子,也不会跑到一个老头那里去解释,只好憋屈的咽下,等到宇文澈醒了自己去解释。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竟然到了王府,管家大叔还是以同样的理由,将她送回了离合院。
孟漓禾简直哭笑不得,只好每日吩咐厨子变着花样食补,再每餐亲自端过去,以弥补心里的愧疚之情。
而且,还是每每在管家大叔的注视之下。
孟漓禾觉得简直值得给自己来一场六月雪。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好吗?
这种防狐狸精的既视感!
好在,宇文澈并没有用几个时日,便逐渐康复起来,虽然对她的脸色似乎更加冷冰冰了一些。
孟漓禾也终于放下心来,有心情拿起这几日下人传上来的请帖。
自她那日得到皇上赏赐之后,便有不少夫人递贴要结交。
孟漓禾漠然的翻看着,并不打算理会。
然而,目光却在触到一个帖子时,骤然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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