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灜反应快,赶忙将她给扶住了,此时的心情也是如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狼波急问,“哥哥,她怎么了?要死了吗?”

安蕾身子瘦小,怀了崽肚子又格外大,而且脾气也不好动不动就发火,狼波一直都觉得她会活不久,这一晕,更让他觉得她身骄体弱很可能会死。

狼波急的满脑门汗,狼灜很快冷静下来,将安蕾放到草窝里说,“她没事,只是暂时晕过去了,你去找些水。”

“好。”

狼波化成兽状一溜烟地跑走了,回来时嘴里叼着一个竹筒,竹筒里是清澈的雪水,这是母亲的专用水,母亲唤它甜甜水,有美容养生的效果,是父亲从雪山千辛万苦带回来专门给母亲食用的。

因为甜甜水不好采集,俩兄弟平时都不舍得喝一口。

俩兄弟喂了安蕾喝下,安蕾才幽幽转醒,只是看到那两张一毛一样的脸,真想再晕一次。

根本无颜面对。

安蕾背对着他们侧躺在草窝里,平定自己受伤的小心脏。

哎!她又做了件对不起泠雪的事。

狼波见她神色蔫蔫,问狼灜,“哥哥,她是不是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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