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突然开始咳嗽,上气不接下气,不知是试图掩盖那声响,还是试图提醒屋里之人。
池鱼明白过来了——她赶上了现场版成人教学之禁闭PLAY。
这表哥可真是个心大的,被罚跪禁闭,竟然还有心思寻欢作乐,到哪都不亏待自己。不愧为人形泰迪,拿绳都拴不住!
池鱼假装没听见异响,此时不作更待何时?面无表情快步上前,怼着门就是一脚。
眼前一闪而过什么白花花的东西,屋里立时传来焦骄的怒斥:“谁?!”
系统紧跟着飙出两条信息:来自焦骄的作值:+1
来自夏春的作值:+23
池鱼呆了一呆,真的假的,踹门都有作值进账?看来两人是正在兴头上啊。
眯着眼往里探看,衣裳丢了满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怪异的腥味,地面简单铺着草席,但并无人影。
池鱼往里走,小声应道:“表哥,是我啊~”
“鱼儿?”
焦骄仿佛松了口气。
衣衫不整,仅仅裹着一件外衣,便光着腿从梁柱后头走出来了,似嗔似怒地瞪她一眼:“吓我一大跳。”
风情地抬手将压在衣里的头发拨弄出来,对梁柱后头的女子招手道,“心肝儿别怕,自己人。”
池鱼看他这浪荡不羁的骚气造型,含春湿红的眼尾,以及那袒露的胸膛上的吻痕,瞬间只想把他打包送出去做牛郎。
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谁跟你是自己人?”
本社会主义接班人从幼儿园起便生活作风优良,从不仗着姿色乱搞男女关系,母胎solo二十余年,你凭什么和我是自己人?
焦骄疑惑看过来:“鱼儿??”他难过道,“你这样和哥哥说话,哥哥会伤心的。”
他这一转身,衣襟从肩膀滑落些许,春光无限好。
那肤色,正好和她进屋时看见的白花花对得上号。
池鱼忽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看到了什么。
灵光一闪间,戏精的眼泪说来就来,秀眉委屈地拧起,撒丫子一阵风似地从院子里跑了出去。
一边跑,一边嗷嗷地哭喊:“娘亲,娘亲,表哥给我瞧了他的屁股!!呜呜呜,我要长针眼了!!!”
焦骄:“????”
系统:来自焦骄的作值+11
【累及亲朋】任务完成一次,作值+600
……
焦骄遭受了来自他姑妈的毒打,
人隔着两间屋子都能听见他震天的惨叫,高喊着:“我冤枉,我没有!我不是那种变态!”
被保护起来的“受害者”池鱼仰躺在自家院落花园的软榻上,事不关己,美滋滋吃着葡萄。
果然娘亲对焦骄这个纨绔浪荡的侄儿什么都能忍、能纵容,就是不忍人他把毒爪伸到自家闺女脑袋上来,伸一只,砍一双!
这么个境况,她心里的规划顿时清晰起来,感觉找到了未来人生的职业道路——每周保质保量薅薅表哥的羊毛,光有一项【累及亲朋】的周任务刷满,她也是月入过万的人了。
……
在焦骄穿透力极强,鬼哭狼嚎的背景音下,竹香被人领着,胆战心惊来到了池鱼面前。
她在府内受人欺压已久,于是胆子便格外小些。遇着人肩膀便下意识地缩着,身材娇小,眸光只凝在自个的脚尖上,显得怯懦不安。
原主从前最讨厌她这唯唯诺诺的性子,见了就来气。所以她也从不敢在原主面前露脸,路上偶遇了,也会早早避开。
池鱼上下打量她一眼,只觉她的气息像比松香等人更深厚一些,“你……不是地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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