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叫了医生,带君安美下去治疗,王悦作为肇事者,陪着君安美一起去,而青山实在不放心留君安枳一人在病房,与王喜独处。
青山生怕君安枳又一个不爽,又把王喜的另外一只胳臂给卸了。道歉没道成,秘方没要到,又平白增添怨恨,此趟岂不冤得慌。
青山讪讪的说道:“王总,小姑娘手嫩,你那粥烫的慌,不如这样,我来喂你?”
王喜满脸嫌弃:“你一个大老爷们,能跟小姑娘比吗?喂起来当然是小姑娘比较香了。”
青山为难的扭头,君安枳挽过耳边的碎发,嫣然一笑:“成啊,王总我喂你,保证把你喂得饱饱的,再也不会叫饿。”
青山看见君安枳此时此刻的表情,总觉得怵得慌,有种不好的预感。
胖仔神神道道:“小主,我胖神预言,你会把那白粥全给他灌进去,直接把冬瓜烫成熟瓜。”
君安枳嘴角噙笑,走到王喜边上,王喜色眯眯的眼神,便一刻都未曾从君安枳身上离开过,眼睛不断的上下来回瞟,舌不自觉的舔唇。
君安枳无视王喜刺啦啦的目光,双手捧起保温壶,声音柔似水:“王总,碗和勺子都被你妹妹不小心摔破了,你就勉为其难直接喝保温壶吧!”
“唉呀妈呀,要死了,恶心的我猪毛都要掉光了。”胖仔打寒战。
君安枳翻白眼:“掉光最好,省得褪毛,吃起来方便。”
青山敏锐的察觉事情不秒,刚想上前,出声阻止,有人比他抢先了一步。
墨北苏如同从天而降,浑身散发森冷的气息,板着张脸,漆黑的瞳孔冰刀射出,单手挥开君安枳手中的保温壶,着实把君安枳吓了一跳。
他口气生硬,嗓音低沉:“你在干什么?”
“啊?”君安枳的脸上写满疑惑。
由于保温壶倾倒出来的白粥,全洒在了王喜的身上,整个病房,充斥着王喜的尖叫声,导致君安枳根本听不清墨北苏说了什么。
墨北苏眉心一蹙,眼底闪过一抹不明之色,拽过君安枳纤细的手腕,往外走,在路过青山身旁时,脚步稍作停留,扫视了青山一眼,青山心虚的低头。
君安枳边被墨北苏拉走,边不忘嘱咐青山:“青山,记得把那些个礼品全给拿回来,可不能便宜了冬瓜。”
坐上车后,君安枳就后悔了,她不应该跟着墨北苏一起来,而是应该留在那边跟青山一起拿东西。
身旁坐了尊佛,还是个极不友善,全身散发危险气息的佛,君安枳感觉压力倍增。
君安枳双腿合十,挺直腰背,双手放于腿上,乖巧的像个小朋友。
她扭头挂笑:“墨兄,怎么这么巧,你也在医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作为你的护卫实在是太失败了,来我帮你把把脉,帮你瞧瞧,相信我,保证药到病除。”
君安枳探手,打算拿过墨北苏的手,把脉。
墨北苏一个冷淡的眼神射过来,吓得君安枳秒缩回手,迅速扭头看窗户。
车内的氛围实在是太沉闷了,闷得君安枳喘不过气起来,烦躁不安的君安枳破罐子破摔的爆发:“哎呀,你摆什么谱吗,我一个被调戏,又被迫上门道歉的人,都没气成你这样,你有什么好气的。”
“你做错了?”墨北苏冷声质问。
君安枳眨巴眨巴眼:“没有。”
车内的气压更低了,墨北苏一双宛如掉进冰窖的眼神,瞬间冷了几分:“没错,你道什么歉。”
君安枳瘪瘪嘴,喃喃自语:“我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墨北苏眉心微颤,眼底闪过不明之色。
君安枳仰头,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是啊,要不是怕致远损失惨重,我会委屈自己去道歉,我君安枳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吗!”
“胡说,明明是不想海纳,不想君安美占到半点好处,你才勉为其难去道歉的。”胖仔在线否认君安枳的说话。
君安枳咬牙警告:“看来猪毛掉光,可以直接上火烤了。”
胖仔乖乖的把嘴上的拉链拉上。
墨北苏的目光一闪,眼底的雾霾散去些,冷硬的口气依旧:“你不需要委屈自己。”
君安枳傻傻的冲着墨北苏一笑,笑颜如花:“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怕我把你的话当了圣旨,闹得更加无法无天。”
墨北苏黝黑的眼瞳中,倒影着君安枳甜美的笑容,他不禁看得失神,只眨眼间已恢复如常,他话锋一转,生硬的吐出几个字来:“青山叫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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