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兰这一番话彻底打散了诸人从前对她的印象,也不禁有疑,难不成她原先的疯癫稚童性格,尽都是装出来的?
三两句话能令曦尧哑口无言,这样的本事即便是鱼儿也没樱
鱼儿也觉得奇怪,在乌雅府时,她就见过储兰这阴晴不定的性子,只是远没有今日这般厉害。
她抓着曦尧言语中的错处,直接将话头引至谅妃和胤禛身上。
任凭曦尧再不忿,再恣肆,也不敢多回嘴一句。
如此,今日的请安也便在诸人面上凝着的一片疑云中散去了。
午膳后,鱼儿与子青相邀在庭院散步闲话,正遇见不远处带着浣秋扑春蝶的储兰。她如同银铃般的笑声远远传来,童真稚嫩,确似一毫无心机也无忧愁的少女。
鱼儿见着她想上前打声招呼,却被子青拦了一把:“我劝你无事还是离她远些吧。她今日在主子福晋房中顶撞年氏的那番话你不是没听见,哪里像是她平日里在咱们面前表现出的那模样?”
鱼儿不以为然笑笑:“姐姐多心了,我倒觉得她那性子极好。难不成要看着年氏欺辱王府众人,也无一人回嘴吗?今日看着年氏吃了哑巴亏的模样,我便想笑。”
“你心思单纯,我是怕你新错了人。”子青遥望储兰一眼,低声道:“她若不是装疯扮傻,就是心思极重。王府里不怕的是年氏那样的人,起码人人都知道她的性子,也能早做提防。怕只怕像她这样不知深浅的。”
鱼儿拉着子青的手掉头向另一边走去:“姐姐如今有着身孕,何事我都听姐姐的就是了。只是今要劳你替我出头,惹了年氏的讥讽,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子青将手搭在鱼儿的手上,摇头笑道:“屈于人下的日子我过惯了,多听她两句讥讽也掉不了二两肉。”她护着自己的腹,又道:“来日孩子平安落地,往后一切就都好过了。”
鱼儿在她腹上轻轻摸了摸,机灵笑着:“我可指着做你腹中孩儿的干娘呢。”
“这般贪心。”子青在鱼儿的腹上拍了一下,打趣道:“王爷那般疼爱你,还愁没有做母亲的一日吗?”
鱼儿娇嗔一声,佯装有气转过身去不理子青。
子青则紧紧握住她的手,郑重与她道:“有一事本不该出自我口中,可眼下这情况我还是得提醒你两句。你准备何时送林掌事出府?”
“姐姐是毓泰?”
子青颔首道:“如今你与王爷成婚,他留在王府,不相宜了。”
“姐姐何故有此一?”鱼儿满面疑惑:“毓泰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将他当做亲哥哥一般。我怎能赶他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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