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禵满面含笑将碗盏递给鱼儿,又道:“我去让人给你做些可口菜来如何?你喜欢吃什么都告诉我,我记下了日日让人变着法子做给你吃。”
鱼儿接过碗盏捧在手心里,想了想道:“被你念道的还真有些饿了,只是旁人做下的我可不愿意吃。你若待我有心,便亲手为我烹些什么来。哪怕是一碗素粥呢,总得让我看到你的心意不是?”
胤禵嘴角一瞥坏笑道:“你可还记得从前你也总嚷嚷着让我烹膳给你吃?”他伸手轻轻抚摸着鱼儿白皙的面颊,轻声道:“你等着,我这便去。”
罢这话,他果然夺门而去,甚至连门也未锁上,就独留了鱼儿在房内。
鱼儿听门外没了他的动静,在确定他走远了后慌张下了榻。
他将碗盏放在桌上,一瞥盏中倒影,瞧见自己的脸被胤禵描成了鬼画符模样,吓得一凛。
“这这人有病吧”
她取过随身携带的帕子沾了水将脸上的难看妆容擦拭干净,而后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将门开启一条狭窄的缝。
探首望去,见外头便是开阔的庭院,也并不像她想象中那般有许多兵卫把守着。
于是她便猫着身子走入了庭院,以灌草做掩护,一点一点摸索着前校
好在胤禵的府邸与胤禛王府相比要许多,不过是六开六阔的大敞院子,也不似王府分了南北两殿。
夜已深了,偶有几名兵卫巡守路过,可也是打着哈哈巡礼转悠着,瞧着那模样都困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别是有心藏起来的鱼儿,即便是有人光明正大站在角落里,恐怕那兵卫也是瞧不清的。
鱼儿很快摸索着找到了府邸的正门,她躲在树后观察了一番,正门紧闭着,可却并未下钥。门外有两名兵卫看守着,同是一副昏昏欲睡模样。
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惊得二人打了个激灵,将门开启后,鱼儿看见是几名穿着年府服制的人立在门前,问道:“叨扰十四爷府上,雍亲王府掌事婢女林鱼儿没了踪影,府上可有人见着了?”
胤禵兵卫旋即来了精神,冷哼一声讽刺道:“雍亲王府丢了人,也就你们年府的人巴巴儿地像条狗一样会帮着找。寻便寻,怎还敢寻来了十四爷府上?”
另一兵卫附和道:“莫要没见到人,即便见到了想不想同你们那还是另的事儿。年府与雍亲王府走得亲近,跟咱们贝勒府那就是死担那日在雍亲王府死聊那些弟兄正愁着无人下去陪着,你等若再不走被十四爷瞧见了,闹出人命来可别怪咱们手下不留情。”
年府的人见胤禵府上守门兵卫都这般不给脸面,如何还敢再想着叨扰胤禵?
何况寻鱼儿的差事是曦尧交代下来的,即便自己没找到,年府也不会怪罪。
于是便向二人赔了个礼告辞。
鱼儿在那颗青树后躲着,手指一直不自觉扣动着树皮,都快将那树给挠秃了去。
此刻的她只要大喊一声引起年府侍卫的注意,自己变能脱困。
可又怎知这般脱困不是又掉进了另一个坑里?
毕竟一直想要自己性命的,从来都是年曦尧手底下的人。
就这般纠结着,眼睁睁看着兵卫又合上了府邸的门,断了自己的希望。
她在原地急得发难,身后骤然响起一沉闷男声:“你在簇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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