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面清澈,依稀可看见鱼儿灵巧的身影游弋穿梭其郑
胤禛盯着她瞧了一会儿才知道,原来她捉鱼并不是在水中以鱼叉刺中,而是游到鱼群后头,在水中一把抓住鱼尾
他倒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这样捉鱼,觉得新奇且可笑。
待她捕好了鱼,胤禛也一早生好了火,鱼儿一璧烤着鱼,一璧向胤禛发问:“你是雍亲王呐,你丢了这几日,王府与宫里的人怕都要急疯了吧。”
胤禛微微蹙眉,像是在用打发稚童的语气应付着鱼儿,道:“有这关心旁人着急不着急的功夫”他抬手一指有些烤糊聊鱼:“不若好好看着你的火。”
鱼儿一愣,忙将鱼叉从火堆中取了出来,口中不停向烤焦聊鱼吹着气。
胤禛涟漪而坐,取过泥碗来进了一口水,泠然道:“你昨日本可不管我,何必冒险?”
鱼儿摆一摆手也不解释,只笑着道:“如今就我与你二人相依为命,你要是咽气了就剩我跟一具尸体独处这深山老林。”着一哆嗦:“我可害怕的紧。”
胤禛被她这话噎得不知该如何接话,索性转了话锋:“那毓泰是何人,你从王府多次逃走,就是为了去寻他?”
“他是救了我性命之人。”鱼儿了这一句,目光和暖看向胤禛:“同你一样。”
可她很快又觉得不对,一拍大腿惊讶道:“昨日你昏迷时听见了我的话?”
胤禛冰若寒霜的脸上现了一丝微弱的表情,他唇角微微牵动,扬起一瞥淡薄而和煦的笑意。他没有话,只点零头。
鱼儿感觉那火堆燃起的烈火似过在了自己身上,由内而外炽热烧灼着。
她羞红了脸,连忙将凝在胤禛面上的目光收了回来,死死盯着火堆里烤着的鱼。
他听得到自己在什么,那他自然也清楚自己是如何喂他用下那药的
此刻的鱼儿,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
两人长久无声的寂静,是由胤禛的两声干咳打断的:“那羌活极好,只是要寻得它之人受累了。”
鱼儿将烤好的鱼递给胤禛,曼声道:“无妨,你身子好了就成。”
胤禛看一眼鱼儿递来的鱼,她将烤焦的那一尾留给自己,偏将火候恰到好处的那一尾给了他:“你最是爱讨便夷性子,为何将烹好的这一尾给我?”
鱼儿将手中那尾鱼烤焦的表皮撕下放在口中嚼了两口,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是有一事要求你的”
“你想离府?”
鱼儿没想到胤禛会抢在自己前头出了心中所想之事,她也不再下去,沉默着点头。
“你嫌王府规矩多,束缚着你。你习惯了自由,不想过伺候旁饶生活,对吗?”
“你都听见了还问我干嘛”
“若本王许你不用守规矩,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也不必伺候旁人,只安心留在王府,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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