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歌贤侄不必难过,失忆的病,肯定会好的,从现在起,你就和石岚他们一起,留在我的田庄里,打理田庄,其他我老石给你安排。”石守信慷慨的把自己先前答应的事又重复一遍。
赵普早已沉浸在那几句诗词里去了:“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朗。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赵普一边吟诵,一边呵呵地笑着,满脸对诗词意境的欢喜。
石守信吩咐几个家丁安排宋歌四人前去休息,自己和赵普却在那里朗朗上口的念诵着诗词。
其实不管是诗词真的好不好,在于这位老将军,确实不想去计较的,只是他从这字里行间,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愿和戎马的一生,听出了热血的沸腾,听出了金戈铁马的战场,所以他就觉得很合心意,需要一遍遍地念诵。
在于赵普这里,也是同样的心境,但比较石大将军,他还有一些对这个少年的可惜,很有才气的一个人竟是失忆了,希望快点恢复记忆。
那个傍晚之后,赵普带着自己抄写的诗词离去,那首诗词从石府传出后,到了赵府,几经周转,就传的远了,军中民间都有传颂,一时间竟是鼓荡着士气热血。
这些都是后话,在于宋歌这里,生活却是希望静了又静的,毕竟他只是一个搞农业科研的人,在这个各种器具都落后的时代,他退而求次只求生存,只求物质的改变,自然是不想和外界有太多的联系,一面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虽说自己知道宋朝的历史,但也保不住自己会在一些细节上出现破绽,而身陷危险之中。
穿越而来,怎样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宋歌心底下是没有豪情万丈和力挽狂澜的心气的,宋歌认为,天道难违,一切只有顺应天时,纵然自己穿越而来,也是无力改变大宋朝的命运的,这或许仅仅是自己灵魂的一场历练而已,所以安身立命好好生活,才是最切合实际的。
一桶热水澡的浸泡之后,宋歌裹着葛布宽衣衫,立在窗前。自打到了大宋朝,这是他第一次一个人独自就寝于一个单独的房间里,虽说洗澡洗得简单,但比起这些天没澡可洗来说,已经是好到天壤之别了。
就在刚刚,洗浴完毕,他才从铜镜里仔细端详了自己现世的容貌,一个清瘦的文静,冷峻,面色有些苍白的少年,身体有些单薄,若是沉默不语时,整个看上去就像是有些冷漠的过分。但那五官却又是极致俊俏的帅气的,凤眼细长有势,黑白分明,神清气秀,鼻梁高挺……。
宋歌对这相貌还是喜欢的,再说喜欢不喜欢都这样了,长得好看一点总是比不好看令人欢喜,但身体也过于单薄了,虽说是常年游历山水间,却也没有锻炼的壮实起来。
“以后要加强锻炼才是,虽说大宋崇文贬武,但也不能弱不经风,再说自己可是要种田的,还是壮实点比较好。”
宋歌认识了自己的容貌后,又想了一想大牛的身体,继而又想到石岚的男扮女装,倒是有些感叹这个女子的特立独行和胆大心细,也很是欣赏姐弟两个竟然配合得天衣无缝,也算是少年中少有的人才了,自己和他们做兄弟倒是很合适,毕竟他们对自己是友善的爱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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