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
岑亦清环抱住檀幕函的腰,全身贴到檀幕函的后背上。
檀幕函听着旁边岑亦清发出奶身奶气的声音,顿时心中的气削减了一半,感觉到岑亦清抱着自己,顿时气消了,也放开了手里抓着的南宫亦珣的衣领。
目前这情况,只怕将南宫亦珣打一顿也没办法解决了。
只能目前先离开,去别的地方,找别的了解这方面,有能力的人了。
罢了罢了,不在此处浪费时间了,付玺辞那里还需要解决一些问题。
檀幕函和岑亦清再次出现在付玺辞寝宫的时候,付玺辞正在冷眼观望地上跪着的人。
岑亦清依旧安静的待在檀幕函身边,不话,不看别处,安静的像一个透明人。
檀幕函进来之后,地上跪着的人就看了他一眼,从两人深情看,好像发现零什么,但好像在细节的地方又解释不通。
“知道找你来的目的是干什么吗?”
檀幕函到了后,付玺辞开口,下面这人已经跪了近半个时辰,付玺辞从头到尾没有一句话。
这人是兵部尚书李阚,为官清廉,身上自带一本则纲,随时随地鞭策自己,每一个细节都能做到完美。
但是他无意争权斗势。
在官场上,若是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只怕会被别人欺负了去,但李阚,丝毫不在意,他做事,只讲究本心。
人善被人欺。
这不,锅被甩到了李阚身上。
付玺辞知道他是冤枉的,但是既然走瘤鱼这一步,那么放长线,钓大鱼,则是下一步。
“皇上,臣没樱”
李阚一句出,声音浑厚,字正腔圆,极具服力,从声音中都可听出他并不会做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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