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陈睿的打击特别大,自此人就变了,虽然之后的成绩依然很好,也考了一个好大学,但在大二那年,校方就让他休学了。
而他的父亲,陈大林,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我最可怜的就是陈睿这个孩子。
我们到达陈睿的家时,家里只有他爷爷一个人,坐在门口吸旱烟,看到我们,也只是抬眼瞄了一眼,脸上木讷,没一点表情。
“您好大伯,我……”
我迎上去,一句话还没说完,陈睿爷爷的脸就垮了下来,瞅着我,好像不高兴:“你比我孙子大不了多少,叫我大伯?”
他说的是方言,但我能听懂,立马改口道:“爷爷!”
我没有加任何敬语,只亲昵地叫了他一声爷爷,虽然他还是扳着个脸,但看得出来,他内心是高兴的。
爷爷瞅了一眼站在我旁边的裴容,然后看着我,问:“啥事?还是跟上次一样?”
很显然,上次裴容来已经让老人家有了提防之心,这次就算我准备再多的预案,恐怕都用不上。
所以我临时改变了主意,上前一步,蹲下来,说:“爷爷,我跟我朋友是到这边工作来的,但想先玩两天,能不能在您这借个住的地方啊。”
爷爷看着我一脸的笑,也笑了,说:“其他没有,空房间倒是有一处,玩几天都行,走,我给你们收拾去。”
之所以我们能留下来,也是爷爷之前跟裴容接触了几天,知道他是谁。
刘开芬在他心里也是一个疙瘩的存在,其实他也想被开解。
房间收拾好后,爷爷看看我,又看看裴容,笑道:“闺女,我年纪大了,还有几处地要施肥,你们能不能帮我把大粪挑到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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