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绍飞发现唱山歌能引起郑虞渊注意,唱得更来劲,也更肉麻:“一山过后又一山,那山还比这山高,哥看妹妹在眼前,妹看哥哥在边。夜里梦见蝶双飞,哥把妹妹手牵……”

“叫他别唱了。”郑虞渊想起来这山歌她听过,越唱到后边越肉麻,最后是夫妻共枕眠。郑虞渊不想再听下去,把水袋拿起来,递给苏婉,示意她把水给叶绍飞。

苏婉会意,又探出半个头,把水袋递向叶绍飞,冲他喊:“叶少庄主,你唱了好长一路,一定渴了吧?玉竹姐让你歇会,喝喝水润润喉。”

“玉竹妹妹真好。”叶绍飞心花怒放,牵马靠近马车,借过水袋,脸上笑开了花,“玉竹妹妹给的水,一定很好喝。”

前方道路不平,车马颠簸,叶绍飞仰脖子喝水,一不留神被马颠了一下,侧翻下去,一屁股摔在地上,激起一片尘沙。

郑虞渊撩开另一边车窗帘子,路过一些村庄时,看到土地干裂,农田荒废,草木枯黄,一副萧瑟破败的景象。

“峚州今年的旱情竟如此严重,不知多少老百姓颗粒无收,如何度日?”郑虞渊看着外边衰败的景象,悲怜感叹一句。

苏婉跟着声嘟囔一句:“好多老百姓吃不上饭,就到城里讨食,峚州城里街头巷尾的叫花子比以往多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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