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言耸听,”男子不以为然,曲肘证明自己丝毫不受影响,“这点儿小伤……嗞……”
“十五年的女儿红,便宜你了。”花夕颜舔了下唇,又灌了一口,刚要再喷一遍,男子就一脸嫌弃地闪到了卧榻旁,气得她一仰脖咽了下去,“喂,你跑那么远干吗?”
“我沾不得别人的口水,”隔着蒙面巾也能看得出男子面容有些扭曲,“直接淋就是了……”
“嘿、狗咬吕洞宾,你不识好人心啊!”花夕颜郁结,正欲争辩,却不知怎么笑了出来,“我是怕你疼才喷的好吗?直接浇上去怕不是得疼死你!”
她又喝了一口,“噗嗤”喷在自己了的胳膊上,这才把酒瓶递给他:“自己弄吧,动作快着点儿,随时都可能有人来!”
“你倒是豁得出去,”男子接过酒瓶,小心地倒在了伤口处,疼得他眉头蹙成一团,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嗞……”
“要不是没有库房钥匙,我至于出此下策么?”花夕颜把金疮药倒在创口上,咬着绷带一端自顾自地缠了起来,仿佛受伤的不是她一样,“咱俩不过是萍水相逢,我这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等下你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男子以冷哼代替了回答,片刻才开口:“你倒是不像传闻中那么痴傻。”
“哟,承蒙关注,小女子不胜惶……”
花夕颜刚贫了一句半,脑海蓦地出现了帷帽男的侧脸,难道这货就是那人白天追踪的那个?
“呃……”她挠了挠头,好像又拖他后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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