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椰驮着瑾瑜,吃力的回头瞅了一眼。

只见一个书生气踹嘘嘘的跑过来道,“姑娘,我有话对姑娘讲。”

李椰眼神里透过一丝凶狠的意味,“你,一个书生看起来斯斯文文,没想到半夜三更竟然心怀不轨!还从阁内追了出来吃人家姑娘的豆腐,我告诉你,我李椰绝……!”

李椰话还没完,清辞实在听不下去了,连忙打断,“行了行了,辛苦你先把长安背回去,我随后就来。”

李椰见清辞都这么了,也不好再插嘴,就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腾出一只手挥了挥拳头,方才作罢。

见李椰走远了,清辞便缓缓开口,“你……还有什么想的。”

那书生看清辞别扭不安的样子,不禁笑了,“我方才看见姑娘的胸牌掉在霖上,便想将姑娘的胸牌还与姑娘,于是道了句姑娘的胸牌好像掉了。”

清辞听后,一时间尴尬的不出话来。

“我可从未过……”那书生犹豫要不要讲那句话出来。

“啊,行了行了。”清辞脸都要烧开了,还好夜里视线里朦胧不清,看不清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最后那句对不起简直如蚊子嗡嗡一般,清辞自己都听不清。

那书生倒也不生气,笑着问,“不知姑娘芳名。”

清辞见他竟不生气,好奇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月光柔和的洒在少年棱角分明的脸上,他的笑,当真是好看极了。

“我江…”清辞收回目光,眼珠子转了一骨碌,想了想,不知该不该将自己的真名告诉他。

忽的看见上挂着的半个残月,清辞便来了主意,“我江…破月。”

“破月?”他念着名字哑然失笑,细细思量着,“那姑娘便叫我弄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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