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不知是怎的,或是以前染了什么湿疹之类的疾病,但并未及时得到尚好药物的敷疗而留下来的疤痕,两个面颊中间都不规则的有些坑洼不太光洁。
整个人看起来……给人感觉略显寒酸,倒不像是个捕头。
“你就是长安城的捕头?”清辞质疑。
“怎么?你也不信?”他猛的瞪大了他那一双狭的丹凤眼厉声道,“你可给我记住了!我叫李椰!是长安城唯一的捕头!”
“你爷?我还叫你奶呢!”清辞见他话如此傲气,气不打一处来。
“蓁蓁,不得无理。”瑾瑜教了几句清辞便连忙赔上不是,“李捕头,是我们冒犯了,蓁蓁还,没来过几次长安城,难免有些不懂礼数。”
“罢了。”李椰挥了挥袖子似乎也不是太喜欢计较的人,“进去坐吧。”
“为何选在这青楼。”清辞坐下后环顾四周。
“你这毛孩,长的一副清秀模样,名字像个女娃也就罢了,话还如此不修边幅。”李椰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选这里自然是因为白日里这儿没人,方便好谈话啊!毛孩不懂就别话。”
瑾瑜看着清辞一脸不服气的模样轻笑,“李捕头,不如快一点将如今长安的这起案子与我们来听听。”
“也好。”着李椰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长安城的地图,上面圈圈点点已经被他画上了好些痕迹,“七日前,在长安城中大罗山的河里发现一具男尸,死者是当地一个极为有钱的富商的儿子,我已经确认过了死者是会水的,尸体被剜去了双眼。三日前长安城夜里突下起大雨大罗山土溜,一个男子被土壤活埋了,尸体的耳朵被割了去,而他不过就是大罗山脚下一个平常农户家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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